昨晚睡衣散到哪里去温年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是怎脏,直觉告诉他不要接话,更不要问。
下秒。
“还有枕头,没找到新,拿客房临时替下。”
“。”
沈淮景状似无意地偏头,看那被“不小心”盖上枕头眼,很随意地说:“客房枕头比较高,睡着有没有不舒服。”
沈淮景指腹贴在他颈侧,很轻地摩摩:“疼。”
“不疼。”
“…是有痕迹吗?”
“嗯。”
“…很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洗澡时候他检查下,没伤到,总归还有些不放心。
冷不丁提起这个话题,温年差点把手里纸条攥成纸团,忍住。
抬眸,正要说话,看到沈淮景颈侧个印子。
很深,比起亲吻,更像是咬痕。
沈淮景:“嗯。”
还不等温年问怎这快就回来,就听到沈淮景说:“没走远,就在楼下,扔个垃圾。”
温年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扔垃圾是什,他晃晃手里纸条,让自己语气极尽可能地显得自然:“以为你出门。”
“怕你醒来找。”
所以留张纸条在房间里。
只是吻痕,也没咬,已经算小心,可温年皮肤软,点痕迹都能留很久,从小就这样,看着
…
温年慢半拍地偏头,看着这从客房拿过来新枕头,莫名想起昨夜场景。
他怔下,把扯过被单上薄毯,面无表情地盖在枕头上,耳根却烧得通红。
然后撇过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个保温杯,杯上还有张贴纸。
【杯里温着水,醒给打电话。】
温年:“……”
等起床,进浴室照镜子,温年才反应过来沈淮景那句“要擦药也不是给”真正意思。
颈间全是,但可能是刚先检查下身上痕迹,竟有种…还好感觉。
温年:“。”
些痕迹深,在清理和洗澡时候,已经被敷过,但印子还是重。
沈淮景笑下,说句“对不起”。
“下次注意。”
温年:“……”
温年低头,有点想检查下,还没检查到痕迹,倒是注意到身上睡衣,很宽松,大码,是沈淮景。
沈淮景伸手,替他把微长衣袖挽上去截:“睡衣弄脏,就从衣柜里随便拿件。”
意识到那是他留下,温年手紧,纸条终是没躲过去,被捏着团。
“……要不要抹点药?”温年伸手,在那咬痕上点点。
只碰下,就被沈淮景抓住,拢在他掌心,又调整下位置,两人十指相扣。
温年注意到沈淮景视线往下…像是在他下巴那边轻扫下,只下,很快又重新抬眸:“要擦药也不是给。”
温年:“?”
看着沈淮景肩头点被洇湿痕迹,温年开口。
“外面下雨?”
“刚下。”
温年从床头抽张纸巾过去,想要替他擦,沈淮景往后退点:“身上凉,先别碰。”
沈淮景转身进浴室,擦擦头发,等身上回暖,确认凉气不会碰到他,才重新在床边坐下。
出去?
温年拿过手机,给他发条消息。
消息发完,他还没从床上起来,已经听到脚步声。
沈淮景推门走进来。
温年:“你刚刚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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