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已经听
很多话，也不多说，但
周易又转身，拉开抽屉：“还有
个。”
这次路言看
很清楚，周易手上东西，就是张试卷。
跟刚刚顾戚拿走那份，模样。
“刚出竞赛卷，跟前两年比起来，题型和侧重点都有改变，你先回去试着写写，”周易自顾自喝口茶，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路言僵硬，继续道：“跟顾戚样，自己扣着时间，不要超过两个小时，做完放在桌上，给你批。”
“另外那个文件夹里，有几套去年省重点联合模拟卷，没做过话，也做做，不打紧，答案可以找顾戚对下，他那边都有。”
现在知道是周易安排，反倒不懂。
作为班主任，不是应该让他这样学生，离得越远越好吗？
周易微调座椅，转过身来，面对着路言。
他手里还捧着保温杯，看起来有种超出年纪和善：“因为你和他很像。”
因为你和他很像。
路言：“……”
周易：“……”
周易立刻摆摆手：“等下就还你，跑不！”
顾戚这才起身。
顾戚出门时候，周易还不忘提醒句：“把门带上。”
头疼，甚至很欣赏，年轻人多点朝气挺好。
所以“换门事件”发生时候，他也不觉得意外。
但面上功夫总要做，因此顾戚“检讨”没少做。
只不过“检讨”也随性些，别人写文章，顾戚写卷子。
顾戚接过卷子，低头扫眼，随手放在办公桌上，问：“新出？”
茶水滚烫，雾气蒸，周易镜片上已经白茫茫片。
他摘下眼镜，拿着眼镜布擦擦：“行，也没别，回去做题吧，等会儿还要讲。”
路言已经彻底僵在原地。
那张竞赛卷被捏出好些褶皱，路言声音都有些哑，喊句：“老师。”
周易戴眼镜手顿，最终把眼镜放下，直直看着路言。
路言听惯他和顾戚不和、也不可能和话，这是第次，有人说他们很像。
说这话人，还是周易。
过很久，路言才找回自己声音：“老师，不懂你意思。”
“没事，以后有是时间，”周易打定主意囫囵过去，“慢慢处，处得好就行。”
周易说着，从桌面上置物架里，拿个蓝色文件夹出来，递给路言：“这个先拿着。”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两人，周易把茶往路言那边推，说道：“路言，你知道为什
会安排你和顾戚做同桌吗？”
路言抬起眸子来，摇摇头。
他直以为位置是曾宏安排，为就是让他安分点，别打扰九班其他人。
这个想法在这个星期，也得到证实。
除顾戚之外，他和九班其他人确没什交集。
周易点头：“隔壁那几所省重点尖子生刚做过，难度比上次那套高点，但成绩还行。”
周易又道：“行，也没你什事，下节课还是，你回去让他们把课后给四道练习题做，下半节课马上讲。”
周易“赶客”意思很明显，可顾戚还是没什动作。
好会儿，靠着办公桌边沿左手，才轻轻点两下，刚好停在周易给那套卷子上。
“老师，不会走，您这边又开始怂恿同桌换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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