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困
，否则哪能应得这
乖。
顾戚在心底说句晚安，熄夜灯，好让路言先睡沉些。
个多小时后，顾戚看着手上那张，跟原来没什两样、只潦草记几个数据草稿纸，又抬头看上铺眼，叹口气。
最终低头，给国际部那边人发条信息。
另头，半夜还在奋笔疾书队长，收到顾戚消息时候，愣很久。
当时队里也有人说起过，想去高中组看看。
可后来因为行程实在紧，又隔得远，最后也没人去成。
路言直觉得没人会这闲，可如果这人是顾戚……当他没说，是顾戚能做出来事。
再放之前点讨论这件事，路言或许也能听听。
可现在，在外面待天，打架，昨晚又因为考试事，几乎晚没睡好。
可偏偏，似乎又谁都不觉得意外，好像就该这样，默契得近乎诡异。
路言：“所以你是回国之后，重新读高中？”
顾戚“嗯”声：“家里人怕
不习惯国内模式，定要从高读起。”
想到这，顾戚笑下：“严格说起来，你得喊声学长。”
路言重新转过身去，“可以，打住”意思很明显。
顾戚：“两年前。”
两年前……路言知道他猜对。
两年前，他初三。
路言几乎敢肯定，顾戚见过他，很可能就是在ASPDC上。
切东西忽然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没有。
而这句“你先睡，很快”，被顾戚说出来，又落在路言耳朵里，莫名有种，他在等顾戚起睡感觉。
路言：“……”
路言闭上眼睛。
他没有。
他盯着那连上标点符号，就十个字短信，看半天。
【今天没心思，明天给
路言原本以为，有顾戚在，房间多个人，他会不习惯，也做好再熬夜准备。
谁知道，事情，困意顷刻间袭来，在他都没反应过来时候，意识就淡下去。
顾戚没再动笔，只靠在椅子上，十几分钟后，轻哄着喊声：“言言。”
上铺小后脑勺往被窝里浅浅埋埋，闷着声音，下意识应声：“嗯。”
顾戚低头笑下。
顾戚有些可惜：“怎不继续？”
“不问问个高中组，是怎知道你？”
小后脑勺解始末，又恢复贯冷冰冰模样：“没兴趣。”
路言是真没兴趣。
高中组开始交流会时候，他们都快结束，彼此之间还隔大半个校区。
路言开这个口，就没想过要再囫囵过去，他转过身来，有答案后，反倒变得格外平静：“没有见过你。”
顾戚放下笔：“因为当时高，在高中组。”
路言听到答案，怔下。
高中组，那所有事情都解释得通。
两人都没想过，个彼此都瞒话题，会在这样个时间、地点，这无波无澜地坦白，平静到好像只是在谈论刚刚那个灯亮，还是暗问题。
寝室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纸张偶尔翻动细微声响。
就在顾戚以为路言差不多睡下时候，却忽然听到声：“顾戚，你参加过ASPDC。”
声音不重，却很清醒。
顾戚笔尖顿：“嗯。”
路言没有迟疑，直接开口：“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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