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舒服
话，先睡下铺。”顾戚想起路言腰上伤，今天早上看
眼，青青紫紫片，看着比昨晚更惨点。
“都是红花油味道，”路言起来时候，鼻尖似乎还绕着层，于是也没多想，下意识说句，“要睡你睡。”
顾戚却轻笑：“行啊。”
路言：“……”
“那上铺可能也睡不，”顾戚顺势在路言身边坐下，“也沾上。”
他醒来时候，已经九点，平常这个时候，他早醒，路言生物钟也差不多。
今天难得睡这
晚，顾戚没吵他。
可半个小时后，小后脑勺还没有醒迹象。
还埋在被窝里动不动。
顾戚放下手中东西，起身走过去。
寝室里只剩下路言和顾戚。
顾戚把椅子拉开，示意路言坐下。
“伤口沾水。”路言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地说句。
顾戚：“没破，就红点，消得快。”
路言想起顾戚掌心那次，好像也差不多，明明才过去没多久，伤口就好。
又看见那件挂在椅背上衣服，半晌，连衣服带药箱，出门。
路言递过衣服和药箱就想走，意思很明确。
可门口林季不敢动，不敢接。
路言语气平静地提醒：“衣服。”
林季现在只想跑，随口说句：“言哥、戚哥，你们慢慢聊，郑意还在操场上等
练铁饼，先去看看。”
容僵在脸上。
有点想原地去世。
而站在门外路言，也没有好到哪去。
尤其是在听到那句“昨晚在他那里睡，今早带着伤回来”之后。
林季这边正扒拉着门，浴室那边门也开，团湿气氤氲着散出来。
“早上闻到。”
路言：“…………”——
周晚自习，月考成绩出。
尚清北以分之差，最终拿下三月限定
他轻声喊几声“言言”。
没应，也没动静。
顾戚不自觉想起路言烧个星期事，皱皱眉。
然后上床。
然后……他脖子就让真只是睡沉路小同学添道彩。
也不知道什体质。
脖颈位置，总归有些暧昧，顾戚也没让路小同学动手。
取个棉球擦两下，走个过场，便把药箱合上。
就好像只是涂给路言看。
顾戚今天早上倒真不是有意。
“铁饼？”杨旭之不知道林季脑回路是怎长，编也不知道编个靠谱，“们学校没有那东西。”
“说错，铅球、铅球。”林季也不管别，穿着拖鞋就跑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杨旭之错觉，他总觉得在林季跑后，戚哥看他眼。
杨旭之决定保险起见，跟着林季走：“林季忘带校卡，去送下校卡。”
然后拿着薛定谔校卡，出门。
顾戚洗个澡，头发正湿着，不知道是那件灰色宽松短袖衬，还是刚洗澡，颈间红痕看起来更显眼些。
路言想到早上事，再看着顾戚脖子上那道，又想起林季刚刚话，沉默。
他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顾戚为什忽然会出现在他床边，就跟昨天晚上样。
等他稍醒过点神来，顾戚脖子就多道。
路言本来不太想管，可在桌子前坐十几分钟，卷子铺开十几分钟，别说做，连题都没怎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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