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很有礼貌，
就没见他跟老师顶过嘴，就算见到老曾，也会喊声老师，私底下也是，”林季又道，“还有还有，几乎没听言哥飙过什
脏话，就是那种们平时闹着玩
‘靠’啊什，好像也没怎说过，感觉就是那种家教挺严人。”
“还有爱心，听宿管大爷说，们楼后面给流氓猫遮雨那伞，好像就是言哥，他说是五楼住自习室那个新生，那应该就是言哥
吧？”
郑意咳嗽
声。
可
可他更清楚是，这窍只会开在路言身上。
所以如果非要用林季话来形容，那这副本，他得打辈子。
顾戚笑下：“路言什性子？”
林季：“啊？什？”
顾戚在资料里找出处错误，顺手圈起来：“你不是说他那性子，看就难追，所以你觉得他什性子。”
顾戚见郑意也闲着，就把手头道计算量挺大题递过去，让他接着算，嘴上还不忘回答林季：“经验人士有什建议？”
话头已经打开，林季话也大胆起来：“戚哥，你怎就喜欢言哥？”
顾戚知道林季没别意思，可还是睨他眼：“他哪里不好？”
“不是说言哥不好！”林季立刻紧张道：“就是太好，问题才大。”
“哥，说实话，在今天之前，直坚信，你就是没喜欢，你要是想追人，别说们学校，就是拐到隔壁附中去，都能追到。”林季趴在床上，使劲抻着头，往顾戚他们那个方向探：“可你却说喜欢是言哥。”
“压根没想过戚哥会应啊！”
林季跟机关枪似突突突回三句。
郑意被炸得耳朵都有些疼：“你不是经验人士吗？”
“经验人士？”顾戚抬头。
郑意解释：“就他那荡气回肠恋爱史。”
郑意解释道：“哥，没在靠你。”
他只是觉得自己糊涂。
林季说过不止次，可他都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有结果，再回头来看，戚哥还真是……点都没遮没掩。
郑意不能个人无言，拍拍金属床板边缘：“老林，你说句话。”
林季想想：“仗义。”
“嗯。”
“对身边人都很好。”
“嗯。”
“看着不好说话，其实好说话得很。”
“言哥那性子，看就难追啊。”
“你怎上来就押这个难度系数超标副本啊。”林季诚心诚意发问。
顾戚闻言，动作顿下。
他上来就遇到路言，这话不假。
这窍也确开在路言身上。
“是吗，”顾戚显然也没听过这茬，难得有兴致，连资料都不看：“说来听听。”
林季原先并不觉得羞耻，甚至跟郑意说道时候，也自认有点浪漫因子。
可现在，听着郑意用平静到不能再平静语气，把那天他话复述遍。
还是连丁点加工，丁点添油加醋都没有那种。
林季：“……”
顾戚也有意无意往上扫眼。
林季：“……想静静。”
“不是你看出来吗，静个屁，说话，”郑意把薅开林季蚊帐，“戚哥已经回答你，然后呢，你下步是什？”
林季悚然惊：“什叫下步？”
“哪来下步，就没有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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