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戚松
手。
路言也把手放下：“可林季说你头疼。”
顾戚现在倒真
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多问
句。
否则也不至于不知道林季还编什
。
顾戚本来想再掩过去，可看着眼前路言。
路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顾戚这句“你摸下”是什意思，顾戚已经拉住他手腕，往上带，掌心就轻贴在顾戚额头上。
路言下意识攥攥手，可指尖只缩下，就舒开来。
有点烫。
路言皱皱眉，也没心情想别：“可能有点体温。”
顾戚轻笑。
“这附近也没有药店。”
“就算有，也不会这早开门，”顾戚猜着这人应该是刚搜下，“现在才四点多。”
“你也知道才四点多。”路言看着顾戚。
“个感冒人，只睡三个小时，四点多起床，还下楼去弄早餐，你挺厉害啊。”
顾戚立刻服软：“感冒，就别骂呗。”
顾戚难得也有点怔。
也不知道他现在说实话，眼前这人会消气，还是…更气。
路言见顾戚没说话，也默下。
刚刚语气是不是太重点？
而且顾戚吹风原因，严格说起来，跟他也有关。
“给揉揉吗？”
路言整个人僵下。
他身上只穿件白色短袖，衣料不厚，能清晰感受到顾戚温度，和浅浅扫在脖颈那边呼吸。
路言垂在身侧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来回好几次，终是没把人推开。
顾戚轻笑声。
都没来得及把门关上，耳边就听到句“昨晚你在外面到底吹多久风？”
声音有点轻，貌似…也有点恼。
顾戚背着手，轻轻推，把门带上后，看着朝着他径直走来路言，没回答。
他现在摸不准发生什，索性先保持沉默。
路言在他面前站定：“说话。”
微微仰头看着他，没有闪躲，就那认真看着他。
也没在意两人现在距离有多近。
顾戚忽然不想就这算。
他低低地应声：“嗯，头疼。”
说完，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路言肩膀上。
别等下没体温，都给测出体温来。
他只是想借机跟这人好好说说话，可没想真让他担心什。
“不是
额头烫，是你体温低。”
“发烧，扁桃体准发炎，喉咙也会疼。”
路言：“那现在呢？”
路言心里头蹿着小火星，长呲声，熄灭。
“这民宿里有吗？”
“有什？”顾戚回道，“体温计？”
路言点头。
“没有，”顾戚说着，突然顿下，“你摸下。”
路言在心里叹口气，语气软点：“有发烧吗？”
这句又轻又缓“有发烧吗”出口，顾戚只觉得心口都被碰下。
顾戚从善如流：“不知道。”
说完，又怕路小同学担心狠：“应该没有。”
路言：“药箱里没有体温计。”
他头抵着路言肩膀，隐约都能看见锁骨内侧那陷下去小块肌肤。
明明只比他矮点，顾戚却觉得好像只用只手，就
顾戚斟酌着回句：“没多久。”
“没多久就感冒？”路言抬眸看他。
感冒？
顾戚回想起刚刚事，轻声问：“林季说？”
路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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