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会参加这次期末考试
时候，还通着话，电话那头就哽咽
。
路言听得出来。
他很久都没听见徐娴哭。
前
次，还是他住院时候。
那天徐娴考虑很久，怕打扰路言，又实在想来看看，斟酌半天，还是放下手头工作，会也不开，和刘婶起炖好些东西，在晚自习结束时候，送过来。
不用。
他已经看见。
其实那人话说得也没有很重，和以前听过些话相比，甚至已经算克制。
可路言却没想到，朱瑞会回那
段。
路言把手机放在枕边。
【朱瑞：
能！】
朱瑞这边正切换到论坛，准备跟进后续，那边私人消息已经爆。
最新条闪过就是“老朱，虽然你话说得很好，也认你很能，但是，现在，你立刻撤回！快！！！”
朱瑞还在想徐乐天这串标点符号是干什，打开看。
朱瑞：“……”
是张论坛匿名截图。
【老子要上天：九班这次平均分第，敢打赌没有算上路言分数，因为他这次好像还是弃考，如果路言真去参加考试话，九班平均分准垫底。
这叫什？叫虚假繁荣，就跟微博上什人均工资5、6000差不多，实际上底层抓把，所以其他班根本不需要气馁。
而且真看不出来，路言其实还挺机智，只要不考，就不算人头，也不算在平均分里，那也永远不会有拖后腿这说法。可惜这法子也就路言能用，其他人没这个本事，老师也不让。
现在想想，要是九班人，也不希望路言去参加考试，这说不定是个策略，不过总不可能高考都不参加，所以迟早有露底那天，们高考见真章就是。】
这次没叫司机，路明开车，连西装都没换下。
时间不多，他们其实也没说上什话，可徐娴眼眶都是红。
听着楼下徐娴给
在别人看来，再简单不过“考个试”，他隔两年才做到。
两年。
好像过去很久。
又好像是不久前事。
路言是在周易说完第二天，给徐娴打电话。
心凉半截。
朱瑞哆哆嗦嗦长按，撤回。
可当那句“已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显示时候，朱瑞在悬崖边荡着另半截心，也瞬间凉透。
林季见朱瑞半天没回复消息，又半天没撤回，也不管，直接在群里发：“快撤回，别给言哥看见。”
路言：“……”
底下紧跟着，就是朱瑞回复。
九班人之所以认得回复那个是朱瑞，是因为朱瑞就没用匿名，直接真身上阵。
【朱瑞：楼上有本事报真名啊，还就这说，别说言哥考没考，他就是真考个20分，也没有拖后腿这说，言哥给们班拿奖还少？别在这阴阳怪气，还什虚假繁荣，们班就没虚假过，直繁荣得很，也别说什“要是九班人”，你代表不们九班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朱瑞：你非要高考见真章，那也行，那就见，名字就在这儿写着，你把匿名撤，们明年这个时候再翻出来看看，是你虚，还是们虚。】
【老子想上天：不能代表你们班人，也没想代表，不过你就能代表你们九班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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