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也觉得可行，立刻应下：“成。”
路言：“……”
周易和曾宏两人商量完，并肩朝着教务处走。
身后
群人不敢靠近路言，很快就把尚清北围
起来。
陈蹊打头，开口：“什
稿子？”
路言直直盯着他，语气并不友善：“你想干嘛。”
顾戚：“天黑，看不清，就随便念念。”
顾戚见好就收：“锦旗给谁？”
路言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根本不会跟那三个人耗时间，更不会拖到尚清北带人找过来。
路言立刻把这“美名”推出去：“尚清北。”
曾宏把伞递给身旁周易，让他举着，然后刷——地声，把手里东西放下来。
路言：“……”
九班众人这才看见曾宏手里拿半天红棍子，原来是面锦旗。
虽然天色阴沉，可还是能看清上面烫金描边大字。
“中学子兼德智，惩恶扬善美名传。”
“清北你今晚辛苦下啊，把稿子赶出来，尽量晚自习前就写好，到时候发给胡老师，让她帮你润色下。”
尚清北握着伞柄，偷偷看路言眼：“老师，要不还是让路同学来吧，
、不合适。”
曾宏和周易闻言，也看着路言，像是在问他意思。
路言沉默。
长久沉默。
“嗯，国旗下讲话，曾主任说要表彰。”
“书城那边有小混混抢钱。”
“锦旗是那个小孩子家长送，本来说要给路同学和每人各送面，路同
说从派出所回来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没多久，可听顾戚意思，好像什都知道样，路言疑惑更甚。
顾戚笑下：“尚清北刚说过，伞落在派出所。”
路言显然不信，朝顾戚身后看眼：“那他们呢？”
也是听尚清北刚说？
“锦旗怎回事？”
“你和路同学为什起回来？还是从派出所回来？”
尚清北捏着伞柄，都不知道要从何答起。
心虚，弱小，又无助。
偏偏还不敢看路言。
尚清北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路同学你这样真很不好意思，明天国旗下讲话也不该……”
路言额角又开始痛：“……打住，可以。”
那头曾宏根本没发现身后学生炸锅，还心满意足拍拍周易肩膀：“真不用挂你们班去？”
周易：“家长送学校，你收着吧。”
曾宏：“行，哪天班容班貌评比时候，让雨蒙来这边拿，就你们班有，德育项就满。”
所有人：“……”
顾戚离得最近，看见锦旗瞬间，将事情猜个大概。
看着悄悄握握拳路言，顾戚存心逗他，字字念得很慢：“中学子……”
路言拳头握得更紧，咬牙喊声：“顾戚。”
顾戚忍笑：“嗯。”
曾宏和周易懂。
周易打个圆场：“谁来都样，谦让也是美德，都好都好。”
九班众人：“？？？”
现在写个检讨，还要老师帮着润色？
还“谦让”？还“美德”？？？
顾戚：“班里闷，出来透透气。”
路言：“……”
曾宏从门卫室折出来，看到九班群人，破天荒笑下。
林季他们微微僵，以示尊敬。
曾宏：“行，雨下大，都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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