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尚清北连连摆手，紧接着求助似
往后看
林季
眼。
林季右手掩在尚清
“言哥，这个给你。”尚清北递过手上东西。
路言低头看，是叠资料。
标题写着“基本要点整理”几个字。
被订书针整整齐齐订成叠。
“暑假时候就直在整理，班长、蹊姐她们也都帮忙，班里人手份。”
晚自习前半个小时，教室里便坐满人。
路言还没进门，就看到尚清北被林季他们团团围在后黑板那边。
声音从没关上门里，隐约漏点出来。
“下次吧，
觉得这次不太好。”
“而且现在准备也来不及。”
“最最恐怖是，这几所学校里，很可能还藏着今年高考命题组成员，”徐乐天假笑，“猜老周他们慌慌张张去开会，可能就是为这个。”
陈蹊像是忽然想到什
：“怪不得昨天去办公室时候，听到老师说这次考试是次很好摸底考。”
“还摸底呢？”林季长叹口气，“这叫什摸底，底根本不用摸，这就叫下马威，叫迎头炮。”
顾戚表情倒是敛敛，轻声问路言：“听完后，有什想说？”
路言：“？”
自己遭受打击，可其他人都经历过风浪。
唯二例外，个戚哥，另个就是言哥。
前者是因为他根本没经历过什风浪，他自己就是别人风浪。
后者则是压根就没往风浪里来过。
因此眼下能听他说，似乎只有个选择。
“各科都有，都是比较基础好懂。”
下午时候，路言确看到陈蹊和孙雨蒙搬小箱子资料回来，就放在讲台底下。
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个。
路言简单扫几眼。
是基本要点不假，没什拓展内容，可整理得很细致，也能看出来是花心思。
“对，打击太大，觉得不合适。”
“可以等下次月考，就们自己考试时候再说。”
路言没在意，可进门瞬间，看到正对面突然睁大眼睛徐乐天，以及他身边疯狂咳嗽朱瑞，不用想也能知道，这话题大概率和他有关。
路言没开口问，坐在位置上。
没多久，群人就拥着尚清北走过来。
顾戚：“这次考试。”
路言顿下，懂顾戚意思。
“简单也是考，难也是考，没区别。”路言回道。
对他来说，问题永远不出在“考试难易程度”上。
五校联考这事砸得所有人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添点人气走廊，又再度安静下来。
路言刚听顾戚说过遍，可看林季样子，又实在好笑，于是顺着他话说：“什概念。”
“就是以各校将近百分百本录取率来算，基本就相当于最后几名成绩，基本划定录取分数线。”
“不说这些远，就说些近，”朱瑞转过身来，“最关键是排名啊排名！”
“言哥你不知道，高期末考时候，搞过次三校联考，最后那成绩发到家长手机上，不仅发班排名，还有段排名，最后就是三校排名，那数字拉开有多恐怖你们知道吗，就是在那时候体会到什叫‘提高分，干掉千人’，真点都不虚。”
“短信妈到现在都还没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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