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说
句：“冬至过。”
顾戚：“嗯。”
两人视线对，忽然都笑下。
顾戚看着路言那双眸子，现在只映着他，慢慢倾身。
顾忌着感冒，这吻只落在路言眉间。
“都是酒
味道。”
顾戚在他身旁慢慢坐下：“哪里？”
路言心思都在题目上，也没多想：“嘴…”
等话出口，路言才意识到这问题根本不用回答。
于是半说半收，只将将发个轻音出来。
“好。”
陈蹊：“……”
孙雨蒙：“……”
她们俩可能就不该站这儿。
圆子毕竟是糯米做，还有酒糟，不太好消化，顾戚也没让路言多吃。
“肯定是食堂没扣好量，做多，所以夜宵又煮顿。”朱瑞斩钉截铁道。
林季拿着碗，前秒还在附和朱瑞话，说“谁要天吃两顿小圆子”，后秒队伍排到他，扭头就让阿姨打满。
所有人：“……”
路言听到夜宵是酒酿时候，就看顾戚眼。
他都还没开口，顾戚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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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也压不下来，群人正七嘴八舌说着“要不初三过个，回学校后再过个，也没人规定不能过俩生日”，尚清北却眼睛亮下，语气还颇高兴。
“说不定可以呢，高三不是提早开学吗，可以争取初三那天就开学啊。”
所有人：“……”
时之间，他们都不知道是该夸他脑袋灵光好使好，还是捂住他嘴，让他别做这种会被其他班打死“争取”好。
临近期末，高三晚自习自发结束地越来越晚，出来时候，高、高二教学楼灯都已经关。
温柔得不像话。
“冬至过，”顾戚看着他家小男朋友，嘴角噙着笑，字字道：“从现在起，白日就比黑夜长。”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成年啦！
从此以后，言言生命中白昼，也只会比黑夜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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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戚心情笑下，没说话。
两人都埋头做会儿卷子，路言想换支笔，抬眸瞬间，刚好发现墙上挂钟，过零点。
路言顿下。
顾戚循着路言视线看过去。
“怎
？”顾戚轻声问。
两人各吃半碗，便回寝室。
路言先洗个澡，坐在桌边刷题。
顾戚后进浴室，出来后，看见桌角放张糖纸，已经撕角，里头空着。
“吃糖？”顾戚捡起看两眼，薄荷。
路言点头：“嗯。”
“不能吃，
知道。”
陈蹊和孙雨蒙就站顾戚和路言身后。
眼见着他们“无所不能”戚神，只因为言哥个眼神，立刻变到“有所不能”，差点没绷住，直接笑出声。
紧接着，几秒后，又听到另个声音。
“……没不让你吃，少吃点。”
整个学校都很安静，再加上夜间风盛，说句话都能呛风，所以回寝室段路上，都没多少说话声。
除楼下照明灯之外，只有供高三宵夜号食堂还亮着。
路言很少吃夜宵，可今天大小算个节日，班里群人在教室里就嚷着要去食堂“聚众夜宵”，路言也就随他们去。
到食堂，众人才发现夜宵还是小圆子。
只不过早上是桂花小圆子，晚上是酒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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