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医院不是吃干饭,何况霍采瑜自己也懂医术;而且既然他答应霍采瑜要求,当然不能食言。
——套个头箍,跟其他人说这是他新看中鼠耳装饰,他们会相信吗?
李锦余有些绝望地想。
“嚯,还想你怎没去上朝,原来耳朵长出来。”
个熟悉得令他背脊发凉声音在李锦余背后响起。
该怎才能遮住脑袋呢?
他总不能直包着头出现在别人面前吧?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怀疑、会不会不小心掉落,单说现在已经到夏天,用厚厚绸缎包着头也是件极为痛苦事。
现在京城炎热之气已起,寻常人家早就换上短襟夏衣。
皇宫里布局构造精妙,泉水遍布,还有冰片冰碗可用,比民间凉爽不少。
“要朕怎配合?”李锦余个姿势坐久有点麻,稍稍动动身体。
霍采瑜目光落在陛下动作之后从缎巾中滑落垂在肩头墨色长发,停顿片刻,喉咙微动,才抬起头继续道:“需要陛下亲自出游。”
……
李锦余夜没睡,提心吊胆地等霍采瑜去上早朝后才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镜子面前。
解开缠在脑袋上丝巾,对着磨光铜镜动动耳朵,愁眉苦脸。
采瑜信不信,干脆不去想,只道:“天色不早,霍爱卿睡吧。”
似乎想起什,李锦余又强调句,“明日早朝朕就不去。”
霍采瑜这下真怔:“为何?”
为解决丞相派舆论反击,他还有几个方案需要在早朝时和陛下商议呢。
李锦余不好说自己耳朵都长出来,戴平天鎏金冕遮不住,灵机动,重新拾起自己很久没用任性人设:“朕就是不想去。”
他全身陡然僵直,战战兢兢转过身,果然看到那只熟悉黑猫正优雅地端坐在桌子上,只猫爪随意捏起桌上花生,嗅嗅把丢开。
“你这里都没些肉或者鱼?仓鼠真是种无趣动物。”
因为上次黑猫说过暂时不打算吃他,李锦余没有以前那害怕,大着胆子问:“你不是该在上朝吗?”
就是想着霍采瑜能镇住黑猫、太和殿里黑猫也没有机会对霍采瑜下黑手,他才放心送霍采瑜
可也顶不住条把脑袋完完全全包裹起来长缎。
何况按照霍采瑜计划,他还得坐上龙辇在京城里走圈,更不可能包着头!
李锦余现在把脑袋在被子里埋片刻,就已经觉得热得受不。
他把脑袋□□,在寝殿里来回走动,思索着没有用策略。
——干脆直接装重病?
整夜过去,他脑袋上耳朵还是没消失。
这可是耳朵啊!
不像尾巴样能够藏在屁股后面,只能在脑袋上招摇。
尽管他们仓鼠耳朵不是很大,可也不是能靠头发或者平天鎏金冕遮住!
李锦余烦躁地挠挠脑袋,头钻进被窝,痛苦地想着法子。
霍采瑜也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光明正大耍赖陛下,定定看他会,忽然展颜:“谨遵陛下旨意。”
有些政务不在早朝上说也可以。
“臣已经想好解决如今民间流言主意。”
李锦余只手扶着脑袋,提心吊胆地关心着自己头上包裹缎巾,生怕不小心掉落下来,彻底,bao露身份。
“只是这法子还需要陛下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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