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霍采瑜倒是懂
：“那税务官是替宫中拉人？”
只有宫里内侍才会只要小孩子，因为去势得早，好教养。
董吉祥沉默着点点头，随后仰起头来：“草民爹娘如今已故去，世上唯亲人便是不知所踪幼弟，若陛下能为草民找到幼弟，草民可为陛下万死不辞。”
李锦余明白，额头隐隐流下滴汗水。
他倒是明白原作中为何董吉祥会仇恨荻朝。
董吉祥这才把目光从手中锤子上挪开，投到面前李锦余身上。
因为是请人来，李锦余没有摆什
皇帝架子——他也没这东西，态度十分诚恳。
董吉祥不像般百姓那样对皇家充满敬畏，梦游样眨眨眼，仿佛才明白眼前人找自己做什。
他沉默下，忽然道：“陛下天恩浩荡，草民本不该推辞，只是有草民有个心结，直郁结于心，若不能解开，实在无法打造出好铠甲。”
旁边带他来侍卫皱皱眉，似乎觉得他对陛下不敬，想要出言喝止。
皇宫里内侍命如草芥，景昌帝随手赐死几个根本不会在意，想必董吉祥弟弟就死在景昌帝口中。或许只是斟酒时速度太快、或许只是跪下动作不够伶俐，甚至或许只是心情不好。
只是原着中景昌帝也不会想到，他随手赐死小内侍，会引起个看似普通匠人愤怒，成为后来荻朝倒台把薪火。
现在李锦余最担心就是……董吉祥那个弟弟，还在吗？
霍采瑜看得出李锦余对这个不知名匠人尊敬，提前挥挥手，制止那侍卫多嘴。
陛下如此认真，这人想必不简单。
“你有什心结？”
“多年以前，草民家中交不起税，税务官来征税时，草民本想顶人头税去，税务官却不要。”董吉祥脸色微微暗淡些，声音带上丝隐隐波动，“税务官嫌弃草民年纪太大，拉走草民幼弟。”
李锦余眨眨眼睛，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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