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放在霍采瑜脸上,吓跳,“霍兄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霍采瑜绷着脸,字句地道:“无事。”
李锦余好奇地道:“们出来玩,迟兄在这里做什?”
迟钟鸣咳嗽声,晃晃右手拎着袋子:“说你会怕,还是不说。”
李锦余顿时又向霍采瑜身后缩步:“你不是说没猫吗?”
这次出门,难得不用穿朝服,霍采瑜特意回家请母亲和长姐参考,配身紧身劲装,期待能让陛下眼前亮。
——现在有效果吗?
等半天,看陛下似乎要说什,霍采瑜心情愈发紧张期待。
就在李锦余快要说话时候,蓦然个熟悉声音从旁传过来:“你们也在这里?”
李锦余愣,转过头看过去,看到晃着扇子迟钟鸣正悠哉悠哉地走过来。
李锦余呆呆地道:“开心。”
霍采瑜放下心来,舒口气:“那就好。”
看着陛下还有些呆呆目光紧紧地放在自己身上,霍采瑜既享受这种心仪之人瞩目感觉,又有些紧张。
他今日穿得轻薄些,薄薄软绸衣服紧紧扎在身上。
之前陛下自言自语时说对他身材有些兴趣,他高兴之余又有些犯愁。
…
虽然几个书生囊中羞涩,竭尽所能也点不起太好佳肴,但李锦余还是吃得非常满意。
桌子菜都是他喜欢口味,这些书生太会点!
酒足饭饱,李锦余高高兴兴地告辞,还热情地跟他们叮嘱:“以后多找玩呀!”
这些人是他第次完全凭借自己意愿主动接触认识人,在他心里有格外特殊地位。
“是没有猫,这是给家宝贝准备猫砂。”迟钟鸣得意地道,“家宝贝爱干净,猫砂要勤换。”
李锦余有些羡慕地看迟钟鸣手里袋子眼。
看看人家养动物,想要猫砂就有猫砂……他身为只仓鼠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后辈汤圆快乐地使用细砂洗澡、在木屑窝里睡觉,自己却苦哈哈地用兰汤……
呜呜,凭什!
尽管知道李锦余就是当今圣上,但迟钟鸣和李锦余、霍采瑜相识之初,两人给他
他顿时忘要和霍采瑜说什,警惕地盯着迟钟鸣,随时准备躲到霍采瑜身后:“你身上带猫吗?”
迟钟鸣愣下,才失笑声:“没有,哪会天天带着它。”
那就好。
李锦余松口气。
迟钟鸣左右看看,有些疑惑:“你们在这里做什?”
高兴在于至少陛下终归对他还有些兴趣;
犯愁在于陛下感兴趣这点不好展示。
白日里他要穿朝服,朝服又宽又松,塞个胖子进去都看不出来,他再好身材也无济于事;
晚上陛下早早就钻到屏风那头,说话都隔着屏风,完全没有展示身材机会;
至于同浴这种事就更没有……
从登榜阁出来,李锦余满面畅快地回想着刚才和这些久别重逢书生们闲聊惬意,半晌之后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今天不是来让霍采瑜弑君篡位吗?
怎变成认亲大会?
李锦余扭头去看,发现霍采瑜就走在自己身旁,俊朗面容上带着温和笑意如同涓涓溪水样涌出。
霍采瑜注意到陛下目光,心跳忍不住加速瞬,试探着问:“陛下今日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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