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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狡国使者团在大荻吃瘪回去,爆发战争早就在荻朝*员预料之中。
狡国狼子野心在使臣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确认他们抓获狡国人里还有狡国桑托王子,更让霍采瑜清醒地意识到战争在所难免。
如今秋收已过,荻朝百姓收获大量粮食,狡国便开始攻打边关。
但这事没有他说话份,他只能低声答道:“奴婢知晓。”
霍采瑜忍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今日如何?”
“陛下用午膳,刚才叫两次兰汤沐浴。”
霍采瑜眉头微微黯淡,心揪起来,仿佛有刀子在他心口搅动:陛下果然是觉得……和他发生关系很肮脏?
尽管早有预料,但霍采瑜还时觉得心痛难忍。
“跟他只是普通铲屎官与猫关系。”黑猫瞪圆眼睛,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意味,“不要因为你被霍采瑜睡,就觉得也被迟钟鸣睡。”
李锦余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愁眉苦脸:“那会不会怀崽儿啊?”
黑猫哑然,不想再跟他多说个字。
反正蠢仓鼠犯蠢吃亏人不是他。
……
笑出声:“你又不是母耗子,怕什?”
“是仓鼠!”李锦余本能地反驳句,依然十分不放心,“以前听饲主说公兔子也会怀孕、公海马也会怀孕……谁知道仓鼠会不会?”
“……你怎不担心霍采瑜会不会怀孕?”
李锦余愣,在浴桶里站起身:“对啊,回头让他也去洗洗!”
黑猫:“……”
这样来,只要边关破,他们便不再需要携带军粮,只要在中原腹地抢掠即可。
之前荻朝便在努力练兵,
难受归难受,他还是要仔细盯着:“记得让陛下好好涂药。”
长康尴尬地咳嗽声,点点头:“奴婢知晓。”
霍采瑜又叮嘱几句,在寝殿门口踯躅片刻,最终还是忍住进去探望陛下冲动,返回太和殿,整理下公务便回家。
陛下解那催.情之药,身子到底受些损伤,他得回去和母亲商议调配下补气养血药物;
另外昨夜窥探到毒也得和母亲商议下。
殿外霍采瑜再次入宫,将手头公务按照惯例交给长康:“麻烦转交陛下。”
长康是陛下贴身内侍,负责切李锦余饮食起居,昨夜还奉命去太医院取事后通润膏药——他开始还以为是为摄政王取,毕竟摄政王也曾经被陛下养在宫里不是?
没想到竟然是摄政王睡他们陛下……
长康在宫里这多年,也是头次听说这种事,内心是惶恐:从前看陛下对摄政王若即若离,这次不会引发什剧烈矛盾吧?
皇帝与摄政王要是对上,那可不是什小玩笑事儿!
这种家养独笼仓鼠生理知识匮乏得未免也太可笑。
难道蠢仓鼠以前主人都不看小黄蚊吗?
李锦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生理常识好像有点缺,目光透过屏风看向黑猫:“你和迟钟鸣睡觉时候不担心吗?”
黑猫呆下,在笼子里“嗖”地跳起来,脑袋撞到笼子顶,然后摔下来,龇牙咧嘴:“你胡说什?什时候跟他睡过?”
“你们没睡过?”李锦余吃惊地趴在浴桶边缘,边揉着腰,“还以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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