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余对房事本身没有什概念,也没有人类那些奇奇怪怪尊严,其实完全没觉得有什冒犯——他甚至没听懂到底是什意思。
毕竟宠物店也不会给仓鼠科普生理教育知识、仓鼠不能合笼养,也没有年长仓鼠教导他相关经验。
“陛下可从嫔妃侍寝不顺之前调查。”霍采瑜看陛下似乎有些茫然,忍不住又多句嘴。
李锦余听半晌,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听霍采瑜意思,“房事”似乎是和那天晚上他和霍采瑜交.配差不多……可是怎又和侍寝牵扯在起?
侍寝不是嫔妃来唱歌,然后他自个儿安心睡觉?
“另有事……”霍采瑜本想自己调查清楚再汇报给陛下,免得陛下恐慌。但是现在他即将出发,只能提前说明,“陛下可知你身上中毒?”
这次李锦余真愣:“朕中毒?”
他怎不知道?
“之前请陛下去臣家中时,臣母亲为陛下把脉,猜测陛下可能中‘绝子’之毒,只是陛下那时房事并无大碍,故而不能确诊。”霍采瑜目光有些看不懂,沉默片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艰难地继续道,“那夜……臣发现陛下无法正常房事,迫不得已方才亵渎龙体。”
不得不提起那天晚上事情,李锦余呆呆,下意识往后缩缩,耳后泛起阵嫣红。
虽然没有抬头,但能够感觉到霍采瑜灼热目光,内心愈发有些慌乱。
他还没想明白霍采瑜当初那个吻含义,也不确定自己到底会不会怀孕,面对和自己睡过晚霍采瑜,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东西变,脱离他之前安逸舒适区,让他忍不住想要逃避。
可是霍采瑜没几日便要离开京城,李锦余心中又觉得不舍。
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这种不舍从何而来,只知道若是有可能,他很想和霍采瑜起去,就像他们在青水郡那样。
可是他已经不是去青水郡时天真懵懂小仓鼠。
难道
霍采瑜本不想提起这件可能让陛下再次想起不愉快经历事,但为解释清楚又不得不说:“那夜臣替陛下把脉,察觉到异常脉象,这才确认。中‘绝子’之毒,若是男子便无法正常房事、若是女子便再不能有孕,臣即将去边关无暇他顾,陛下可仔细调查番,确认到底是谁想谋害陛下。”
给陛下下这绝子之毒目不言而喻,便是为让大荻皇室绝后!
这等恶毒目,若非霍采瑜必须去边关,绝对会仔细揪出来!
哪怕知道提起“房事不顺”这种挑战陛下尊严事情会让陛下气恼,霍采瑜也顾不上。
——反正那夜之后,陛下定然已经厌弃他,多加这点也无妨。
路走到今日,身为荻朝皇帝,李锦余已经明白还有很多责任需要他承担。
两个人同沉默半晌,霍采瑜忽然伸出手:“陛下,请允许臣为您把脉。”
李锦余愣下,乖乖地伸出手。
霍采瑜两个手指搭在李锦余手腕上,沉吟片刻,才抬起头:“之前叶氏给陛下下药对陛下身子略有损伤,这些日子陛下还需好生将养——臣已嘱托母亲配养生方子,已经交给长康,陛下记得日日服用。”
李锦余其实没感觉身体有什异常,但还是听从专业人士意见,点点头:“朕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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