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潜藏在心底念头浮现出来,李锦余再次考量,却发现似乎确实有些不对。
若霍采瑜果真只是为他能篡位,为何那多功绩都没有以他名义挂出去?
反倒是自己,随着霍采瑜点点将大荻朝堂清扫干净,名声似乎越来越好。
再想想霍采瑜这几日莫名其妙举动、欲言又止表情……
李锦余内心忽然升起个巨大、令他无比胆颤担忧。
迟钟鸣是知道李锦余之前对猫恐惧之情,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他也即将出发,想临行之前多和黑猫相处会儿,便撺掇道:“摄政王出行在即,陛下为何不去多和摄政王待会?须知日后可就没那多机会。”
这话放在以前,李锦余可能还不觉得什;可现在却觉得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迟钟鸣在暗示什,强撑着道:“朕干嘛要去跟他待?”
“陛下怎能如此说?”迟钟鸣义正词严,“摄政王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呕心沥血,清旧税、定科举、除*相,陛下可不能寒功臣之心。”
听到除*相,小黑猫抬起头,警告地“喵”声。
李锦余听着无语,直接推门进去:“迟钟鸣,你怎又来。”
当他皇宫是猫房吗!
迟钟鸣无所谓地站起身,拍拍衣襟:“陛下亲自给臣敕封御猫官,臣当然要尽心尽力。”
李锦余看着迟钟鸣和小黑猫黏在起,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眼热,故意“哼”声:“朕爱猫可不会随意给你。”
黑猫翻个大大白眼。
涉及这种身份上问题,李锦余首先想到就是去找黑猫打听。
之前小黑猫身体还没恢复,他把黑猫装在笼子里——方面给黑猫个独立空间,另方面也是缓解他恐惧和不放心。
不过前阵子小黑猫对他抗议,嫌弃笼子空间太小。
考虑到他们关系已经缓和,黑猫也已经没有针对霍采瑜动机和意图,李锦余便单独给它安排个小房间。
兴冲冲地走到小黑猫门口,李锦余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他该不会……把霍采瑜养废吧?
看着李锦余忘记过来目、茫然地离开,迟钟鸣撇撇嘴,低头又在小黑猫脑袋上亲口:“陛
迟钟鸣赶紧低头,在小黑猫脑袋上亲口:“不是说你哦,胖。”
小黑猫:“……”
李锦余被绕晕。
他下意识回想下,发现不知不觉中霍采瑜竟然已经做这多事。
——但是那些事不都是霍采瑜为江山社稷、为他皇位做?
要不是它现在还不能说人话,定好好嘲讽下这只胆子愈来愈肥蠢仓鼠。
迟钟鸣直都对李锦余有些天然好感——与喜爱无关,只觉得这位李兄天然具有极强亲和力,很容易便能亲近起来。
哪怕现在知道李锦余是皇帝,也没碍着迟钟鸣想法。
“陛下过来大胖这里做什?”
李锦余知道迟钟鸣见过猫妖真身,但他不想,bao露自己,便咳嗽声,故做正经地道:“朕闲来无事,和爱猫亲近番。”
“胖啊,等打赢仗,做大将军,回来就向陛下请命,带你回家好不好?”
“喵。”
“你别扭头——之前猫窝和玩具都给你留着呢!等学学女红,给你做个布老鼠怎样?”
“喵。”
“大胖,你对好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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