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余在霍采瑜领口听完全程,内心微微有些疑惑。
瘟疫比蝗灾带来危险更甚。
若是天灾也就罢,既然是狡国搞出来阴谋,为什当日他在祭天塔解决蝗虫之后就没有感应?
李锦余有些不放心,从霍采瑜领口爬出来,爬到肩膀上去看那些将骸骨拼凑起来狡神雕像。
狡骨头与狼有些类似,骨头暗黄阴森,带着难言诡气。
“咔嚓!”
又声令人牙酸断骨声响起。
狡王整个人被疼痛侵占,躺在地上抽搐,脸上豆大汗水滚滚落下。
霍采瑜废掉狡王条胳膊条腿,看着他滚倒在祭坛上,金狼头衣袍上沾满鲜血与尘土,拿起旁狡王刚才用过弯刀,指在狡王额头,面无表情地道:“狡王陛下,们大荻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狡王脸皮不断抽动,过好久才从疼痛中勉强缓过来,盯着霍采瑜,咬牙道:“你就算杀,中原也都将是狡国!”
霍采瑜下意识挥剑挡住。
然而精钢铸就长剑在接触到那道血色波纹时如同经历过长久时光洗刷,瞬间生锈腐蚀、寸寸崩溃。
狡王嘴角已经凝聚起丝笑意,似乎已经看到霍采瑜被狡神神力碾碎样子。
不过下个瞬间,从霍采瑜胸前荡漾出层淡紫色光芒,形成道华丽光圈,将霍采瑜掩盖在后面。
血色涟漪荡漾在紫光之上,迸发激烈碰撞,随后与紫色光芒同湮灭。
”
霍采瑜有些意外。
他穿得十分普通,甚至荻朝军甲都没穿。
狡王是怎认出他?
“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狡王脸上笑容变得有些森冷,“你父亲是亲手砍下头颅荻朝将领中最高级个,真是令人念念不忘。”
李锦余回想着自己
“狡王陛下自信真是令人可笑。”
“你以为蝗灾就是全部手段?”狡王因为疼痛脸都有些变形,但眼眸中嘲讽之意更加明显,“纵然时让你们荻朝占上风,等你们人都死绝,富饶中原大地还是们!”
霍采瑜眯眯眼睛,手中弯刀刀尖刺入狡王额头,冷声道:“你做什?”
鲜血从狡王额头滑下,侵染到他左眼,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狡王哈哈大笑起来:“哈!也没什,不过是场瘟疫!荻朝不是自诩国富民强吗?那倒要看看怎应对蝗灾瘟疫!”
狡王愣下。
霍采瑜已经回过神来,被腐蚀干净剑柄丢下,赤手空拳扑上去,趁狡王愣神时候近身,几拳卸掉狡王本能防御,扯住狡王胳膊用力拧!
“咔嚓!”
“啊——!”
狡王发出声惨烈痛呼,还没等他回过神,霍采瑜已经脚踢在他右腿上。
霍采瑜脸上表情顿时凝固。
趴在他领口李锦余都能感受到霍采瑜整个人气场有瞬间,bao怒、随后又强行压下来。
霍义将军战死边疆之事,给年少霍采瑜留下极深印象。
两军交战时隔多年,他本来没指望能替父亲报仇,没想到竟然在此时得知仇人身份。
就在霍采瑜心旌动荡瞬间,对面狡王突然大喝声,随后道血色波纹从祭坛对面狡神骸骨上荡漾出来,直冲霍采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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