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挺贴切。”向上看看,溪流紧接着道:“不过也不至于这惨。”
“定契话,势均力敌使用者和器肯定是最配,容量和体积配套,
溪流:……
“多活几天可以,安度晚年就算。”溪流不满道:“看着比你还小呢!”
“确实,身高比矮。”宫肆吐槽。
溪流:……
两个人又同时笑。
看着宫肆红透耳朵,溪流脸上笑容未消失:“嗯,只是找个最贴切比喻。”
面红耳赤、浑身僵硬地坐半天,溪流又给他倒杯茶后,宫肆急忙饮而尽,他喝得粗鲁,溪流不以为意,只是继续给他倒茶。
就这样连喝三杯,宫肆脸上热度终于微微消退,抬起头,他盯着溪流正色道:“老实说,对自己成为器这种事还是有点适应不良,可是这样来阿吉就可以晚点定契,二来和定契人是你。”
说到这里,宫肆头微微侧点,然而看向溪流目光却更深邃:
“唯朋友。”他朝溪流伸出右拳拳面。
开眼,拿起面前茶杯,他将里面茶水饮而尽。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宫肆又问他:“你等级超高,却是这低,你和定契,就相当于大块头买件小衣服,根本穿不进去吧?是不是最后还得死?”
他说得直白,溪流却在话音里面听到丝关心,于是溪流又笑:“对来说,与其最后为活命随便定个别人找来器,既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器不负责,不喜欢。”
“定契对来说就像结婚样,希望可以和自己真正喜欢人在起。”
“和自己选择人在起,哪怕只能活年,个月,天,秒,心都是欢喜。”
这刻他们不是使用者和器关系,也不是有权有势快挂统治者老头子富豪和苦逼苦逼拖家带口还忽然变身份器关系,他们仿佛回到冷水镇,回到那个乡下小镇破旧教室班级,成二年三班班长和副班长。
也是他们最初关系。
“不过级别那低,你级别那高,装不下你吧?”聊过笑过,两个人再相处起来时候又恢复原本自在,溪流拿糕点出来,宫肆抓起来就吃,两个人继续聊天。
“听说就像大个子拿件婴儿服那样?又或者是只有只袜子?”宫肆情不自禁联想下溪流光着身子只拿只袜子场面。
溪流便挑挑眉:“你揶揄也就算,有这样说自己吗?只袜子?”
怔怔,溪流想起什,也向前用同样姿势递出自己左拳。
宫肆便先前步,将自己拳头轻轻在溪流拳头上撞下。
“唯朋友……”看着宫肆拳,溪流喃喃道。
两个少年模样人你看看,看看你,齐笑。
“虽然很低级,不过会努力让你多活几天,最起码,可以安度晚年。”宫肆认真对他道。
“远远好过随便定下来相看两厌,度日如年。”
“不是能够日久生情类型哩~”
说到这里,溪流看着宫肆,浅浅笑。
抖抖身子,宫肆抖掉身上点点不自在:“们是搭档关系,纯洁搭档关系,不、不要说得这暧昧啦!”
他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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