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却仍然盖着被子,那团火焰倒映在他眼眸之中。
“你不热啊?”宫肆瞥眼他,正要帮他把被子撩开,忽然,他听到溪流轻声说句话。
“炼器之火……”
“嗯?”宫肆没听清。
大伯却听到。
瞅瞅大伯,宫肆好奇心又冒出来:“大伯,你说他有求于你,爸爸也说您认识很多人,很多还挺厉害,普通刀匠这样吗?大伯您还有什方面特别厉害不成?才有这多人找上你……”
看着自己侄子,大伯先是静默,然后道:“确实只是刀匠。”
“不过和其他刀匠有点小区别,可以炼器。”
“炼器?”宫肆还没有想到什,旁边溪流却有点惊讶挑挑眉毛。
然后,当着他们面,大伯忽然从胸前取出枚哨子——那个哨子样东西从开始就挂在大伯胸前,宫肆直以为那是个装饰品来着,虽然大伯为人朴实看起来不像是会佩戴饰品人,然而谁还不能有个例外啊!
,其实们也是刚刚知道这种事,因为这件事,们看到小丑总觉得怪怪,然后就碰到镇上开园游会,那多人扮成小丑不说,还有好多气球是用红线绑,好几次们真以为那个小丑就在,然后大伯你晚上就穿着小丑服回来……”
大伯歪歪头:“难怪那天你们吓成那样,后来观察,你们不像那胆小人。”
宫肆就叹口气:“大伯您赶得太巧啦!”
“不过——”解开心中个大秘密,又解开另个大秘密,宫肆忍不住有点好奇:“大伯您和那个小丑直接接触过吧,他是个怎样人呢?”
他是从记忆里对那名小丑有点印象,在他看来那名小丑并不像坏人,可是在鳞记忆里,那名小丑又是那可怕,宫肆想听听大伯意见。
“嗯,没错,这就是炼器之火。”大伯平板着声音道。
接下来,大伯在他们面前表演极为厉害控火术,只见那团火在大伯操控下,不断变幻
宫肆眼睁睁看着大伯打开那枚哨子上方开关,从里面倒出粒火种来。
火种?
没错,就是火种,滴圆溜溜火种,只有指甲盖大小,赤红色,看起来不像是有多大热力样子,然而那是滴非常奇怪火种,它就悬浮在大伯胸前,大伯用双手护住它,然后不等宫肆反应过来,大伯另只手忽然拉长,也不知道大伯怎弄,那枚火种竟是陡然壮大数十倍,变成个巨大火球!腾地呼啸在大伯胸前——
宫肆被吓跳!
如今这团火可与之前那滴火完全不同,它体积严格意义来说仍然不算大,然而那火焰周围散发出来熊熊热力只要在这个房间人就感受得到!屋子里原本还有些凉,如今这火刚刚出现不到分钟,整个房间都暖气来,宫肆不得不把被子先开。
大伯愣愣,然后思考下,许久才开口道:“不是好人,不过也未必是坏人。”
“他喜欢站在旁边,出其不意接近其他人,然后忽然做出什事,就在旁边静悄悄看着那些人反应。”
“算是喜欢恶作剧人?”
顺着大伯描述,宫肆思考下,然后皱眉道:“听起来有点恶趣味啊。”
“嗯,可以这说。”大伯肯定他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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