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大张旗鼓找上戈妈妈,态度比戈妈妈还强硬……你妹性子也很刚吧?你选,她会不会……”宫肆反而有点犹豫。
“她有什不满意,随便定个器就是传说级别,她直说运气好呢!”溪流笑嘻嘻对他讲。
“再和你说个秘密吧。”溪流说着,脚步加快几步走到宫肆面前,刚好堵在他面前,脸上挂着笑,他对宫肆比个说悄悄话手势。
“……”皱眉看着他,
“是妹妹,那个时候还睡觉呢,妹妹知道齐洲觉醒个很厉害器,就大张旗鼓找上门来。”溪流对他道。
“你妹妹?你还有妹妹?”宫肆脸不可思议,菜刀眼也就瞬时消失。
“当然,是人,当然有父母,也会有兄弟姐妹。”这下轮到溪流无语。
“说你怎从不问家里情况,你以为……”溪流无语地看着宫肆。
“以为你家里人都死光……”宫肆小声道。
宫肆和溪流有搭没搭聊着天,忽然,宫肆看向溪流,双凤眼再次变成菜刀形状。
好久不见菜刀眼——心里想着,溪流心知接下来宫肆大概要说什不高兴话。
提到自己不爽事,宫肆总会习惯性菜刀眼。
果然——
“戈变成器很大很刚很有气势吧?”宫肆道。
就手抖下,大部分酒没有被喝掉,而是撒掉,再往后他们喝得太多,都有点晕,就把酒杯里酒全部倒他们杯子里都没人知道。”他还分享小技巧。
“好狡诈。”宫肆评论道。
“不习惯喝太多,凡事适度,保持清醒是人生准则之。”溪流笑着道。
“也是,齐洲人喝酒太凶,虽然寒冷地方人们为取暖多少都会喝点酒,不过他们喝得真很多,们那里冬天比这里还冷,可是人们最多喝点巴掌树树汁而已,爱喝酒也有,不过不会喝成醉醺醺,吃饭时候也不会有人劝酒,大家全随意。”熟悉寒冷与冰雪总会让宫肆想到自己家乡,他又想起冷水镇。
“所以很喜欢冷水镇,那里人非常符合人生准则。”溪流道。
溪流:“……”
“你妹妹长什样?”宫肆决定换个话题,不过他也是真心有点好奇。
“他们都说们长得很像。”溪流对他道。
“那定是美人。”
“回头带你看看她。”
“哎?”溪流还没反应过来。
“怎样,后悔吗?当时你不是找戈家提过定契事?”宫肆继续提醒他。
溪流:……
“你怎知道?戈说?不,他那个性子瞒不住,定开始就当着面说,是鳞吗?然后鳞则是戈母亲告诉他?”溪流三两下就将事情推测个七七八八。
没有否认,菜刀眼继续瞄准他。
“们那儿虽然冷,不过好像没有这边这干燥。”宫肆继续比较着。
“嗯,这边好干,第天住在高斯市时候,如果不是阿肆你找加湿器,觉得搞不好会流鼻血,太干燥。”
“因为这里是高原吗?”宫肆想想,没有想出来。
两个人踩着雪,继续“嘎吱”“嘎吱”走着。
天不算亮,好在附近每隔段距离就有盏地灯,虽然不是十分亮,不过刚好营造安宁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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