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凝练、专注、执着——他能从眼前巨炉中看到这些东西。
“因为宫大师名字是单名个字,后来,为纪念他,宫家便有最出色后继者以数字顺序命名习惯。”老者接着介绍道。
紧接着,他又看向宫肆,用之前看宫肆头皮发麻慈爱目光看着宫肆,宫家现任族长对宫肆道:“如果你在们家话,这代宫四应该是你才对,身为器,虽然不是金系,然而是炼器师最重要火属性顶点,简直和宫大师复制黏贴般生平,不,你未来搞不好还有可能超过宫大师——”
即使不用看都知道隔壁隔壁宫四周围温度定又降低,宫肆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接,这老爷子是不是贬低教育崇尚者啊?当着自家孙子面拼命夸另外个人,这种教育方式不值得推崇啊!还是给自己拉仇恨呢——
摆摆手,宫肆急忙道:“可别这夸,和您家教育不能比,宫……宫四少爷手上都是伤痕,看就是从小学习炼器弄出来,可是从小根本没接触过炼器,高三快升学,这才因为长辈缘故忽然对冶炼感兴趣,好在平时学习还行,考上蒲洲好大学冶炼专业,切从零开始,最近老师还说绘画基础不行,必须勤能补拙呢……”
炼器师,没有之,当他还只是名普通人时候,他已经可以炼出世界上最顶级器,或者最精巧、或者最锋利、当器被匠人赋予灵魂时候,哪怕它并非能力者,它也仍然可以被称之为器。”
“普通人?”宫肆注意到这个词。
老者点头:“宫大师辈子都是普通人,然后有天,像往常样独自炼器时候,他忽然投入自己平时炼器时用火炉之中,那炉中火也不是普通火,是祝融之火,没错,就是祝融……”
老者笑着看宫肆眼:“不是你,而是上代祝融火。”
说完,他再次向前方望去,视线落在钛金色巨炉上,老者神情变得悠远:“……大火迅速蔓延整间炼器室,远在外面人都来,然而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火就这烧着,整个炼器室变成座最大天然熔炉,足足烧七天七夜,最后,当着所有人面,刚刚还在熊熊燃烧烈火忽然消失,就像被吸走般,火消失,露出里面早就烧得什也没剩下炼器室,然后就是正中央——”
他不提还好,提,宫肆眼瞅着宫四将伤痕累累手缩到背后去。
“他是笨拙,名好炼器师根本不应该被火或者器所伤,那是失败证明。”老者笑呵呵道。
宫肆愣住——
好吧,事实证明,他对老者解还是太浅,对他来说是个和气人宫三月族长似乎是对孙辈格外严格人,难怪宫四对他敌
看着巨大熔炼炉,老者没有将这句话说完,不过所有人都懂得他意思。
“宫大师辈子都是普通人,在生命最后刻觉醒成器,不是被其他能力者定契变成器,他自己把自己炼成器。”
“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件作品,也是最棒件作品。”
所以说……这位大师是自己把自己炼?看着前方大炉子,宫肆简直不知道说什才好。
这大概也是种匠人精神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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