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这个鸟类鱼市,离开这里,宫肆紧接着又看到好几个纸币上描画过景点,直到最后,他们来到最大面值货币上描绘那个有着黑色十字塔尖建筑前。
那也是本地最高建筑,是座四层楼高教堂,塔尖和钞票上、网页介绍上样,不过今天天气好,没有迷雾,看起来就是座很有特色黑色建筑。进去看,里面与其说是教堂不如说是酒吧,穿着神职人员服装人在这里卖着酒,据说是保佑出海平安酒,如今淘金客多,这些酒就成保佑他们探险顺利酒。
长长桌椅被刻各种各样名字,到处都是,什名字都有。
“这倒不是乱写乱画,而是当地传统,只要当地有人出生就在这里留下名字,祈求保佑,后来淘金客们进来,只要来到庞托克,定会来到这里,留下自己名字。”大伯介绍道。
“这个……这不是鳞和戈名字吗?”随便找个空座位坐下来,宫肆眼就看到两个熟悉名字。
“哎?还真是。”溪流认得他们笔迹。
然后大伯就从怀里掏出把刀来,看向他们俩:“怎样?要不要留下名字?”
这是必须啦——不客气从大伯手里接过刀,宫肆和溪流分别留下自己名字,瞅眼旁边傻乎乎看着自己大头,微微笑,宫肆还在桌子上刻下大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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