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颜色和其他信鸟都不样,个头又长得和成鸟几乎样,信鸟是非常排外族群,八成是因为这个缘故把它赶出来。”老爷爷紧接着道:“大概是们店里信鸟多,它就每天过来们这里,可是这又有什用呢?们店里信鸟也容不下它,本来想把它养在店里,可是只要它在店里,其他信鸟就闹腾个不停,还要撞笼子,也是没办法。”
“据说原来也不是没有黑色信鸟,然而黑色信鸟是不吉利,又被称为死神信使。”
大伯看着眼前幼鸟,戳戳它肚子,也不敢反抗,幼鸟只是往后缩缩,又往后缩缩,嘤嘤叫两声,最后,眼瞅着大伯还要戳它,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两条小细腿哆嗦,小
不管老婆婆怎想,宫肆是绝对相信自家大伯判断,只有只鸟能用,可是他们怎看都得至少需要两只鸟吧?外面还有其他店吗?
宫肆正想着,溪流从外面拉开门——因为实在太臭,他实在忍不住出去透气。
宫肆看到他朝自己招招手,似乎是叫他出去,看大伯眼,留下老婆婆在那边看鸟,宫肆则和大伯往门口溪流方向走去。
“你们看。”蹲在门口,溪流示意他们往地上看。
宫肆这才注意到地上有只黑色鸟,那鸟看起来有点眼熟。
平淡解释道。
宫肆:那不就是虚假广告吗?
“看来,关键时候还是得靠动物体内天然导航仪。”溪流说着,弯着身子看向前方只白色信鸟,可惜,鸟屎威力实在太大,刚刚凑过去点点,他便捂着鼻子干呕起来。
没有理会他,大伯只是继续看鸟,这些鸟身上臭味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宫肆甚至还看着他伸出手去,捡起只鸟粑粑嗅嗅。
“预定信鸟肯定是非常有经验淘金者,他们挑中都是好鸟,剩下两只,这只肠胃有问题,另外那只年纪不小。”分别嗅两只鸟粪便,大伯道。
这不是早上卖贝壳给大头黑鸟吗?还是头幼鸟那只——他认出它。
可是它怎跑这里来?宫肆脑中随即便是不解。
大伯倒是挑挑眉毛,直接蹲下来,人眼对鸟眼,小黑鸟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时候,大伯这才幽幽道:“之前都没有发现,仔细看,这只鸟看起来和信鸟长得很像,就是颜色不对,外加体型也不太对……”
“这是只野生信鸟。”
就在大伯这句话说出没多久,宫肆身后忽然传来道苍老声音,转头看,却是个和店里老婆婆年纪差不多老爷爷,怀里还抱着只信鸟,仔细看,正是大伯说生病那只。
“这个……闻、闻屎能闻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大伯惊人之举,宫肆傻眼。
“嗯,曾经有幸和位资深淘金者共同游历过段时间,这是他教。”点点头,大伯没有否认。
这刻,宫肆实在是太佩服大伯,无论是从哪个层面上!
“能选只有这只年纪大,虽然可能飞得慢,不过它身体很健康,另外那只……”大伯说着,提高声音对旁边老婆婆道:“这只信鸟也生病,它病比旁边那只翅膀受伤还严重些,你们最好看看。”
“哦?”不相信扶扶眼镜,老婆婆终于从电视机前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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