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感到厌烦，但他把自己
真实心绪隐藏得很好。
他还是尽可能平静地把自己记得所有细节告诉
他们……但那些人似乎总觉得艾伦隐瞒什
。
谢天谢地是，自从雷蒙德·莫克姆有彻底清醒迹象之后，艾伦待遇似乎也好许多。所以哪怕基地里某些人并没有从艾伦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他们也并没有对艾伦进行明面上逼迫。
仿佛
夜之间，整座天女座军事基地人都变得格外温和且和蔼，他们对待艾伦态度，隐隐让艾伦想起多年前自己还是那所谓“海妖”时。
就连艾伦物质条件也好许多。
但是，因为与雷蒙德莫克姆进行完全未经预料亲密接触，等艾伦被那群手忙脚乱研究人员从雷蒙德·莫克姆身体下方拖出来之后，他还是不得不经受系列检查以及治疗。
当然，除过度检查与治疗外，更加无法避免是过度问询。
无休无止问话。
就像是现在，艾伦旁边还有张椅子没有被机器人摆放回原位。
虽然对方刚刚离开不久，但是艾伦已经记不清几分钟前坐在自己旁边那个人名字以及身份。
……
……
几天后——
天女座人类军事基地
医疗部特殊单人间贵宾登记
雷蒙德慢慢地抬起自己胳膊……他指尖看上去更像是裹着透明薄膜骨刺。
他看上去仿佛下秒就要将艾伦血肉口口吞噬进自己腹内，就像是那些三流魔幻小说里妖魔那样。
但他动作却停住，他变得迟缓，颤抖，小心翼翼。
“艾伦……”
他嘟囔着，语气中隐隐竟透着些许痴迷与爱恋。
艾伦看看自己治疗室，跟他第次进入治疗室比起来，他现在私人医疗条件起码提升三个等级。
也许他正在享受军事基地那位将军待遇也说不定。
艾伦冷漠地
无非就是另名询问者。
因为经历太多类似问话，艾伦觉得自己记忆都变得有些模糊。
在艾伦看来，基地里人似乎已经分成好几个小团体，他们之间隐隐有着某种难以解释竞争关系，但可以确定点是，所有人都对雷蒙德蒙忽然从近乎脑死状态苏醒而感到倍感兴趣。
他们不停地询问着艾伦关于那天所有细节，哪怕当时监控视频远比艾伦能够记住那些细节要详细很多。
他们始终认为，艾伦知道什仪器无法监测到事情。
病人身份：绝密
艾伦裹着厚厚毯子半坐在医疗床上。
高等级理疗光波让他全身上下每处都处于舒适温暖中，而这种光波理论上来说只适用于某些重伤病患，现在却浪费在艾伦身上。
艾伦并没有受到什伤害。
在他看来，他甚至都不需要进行任何真正治疗（至少不需要如此天天使用如此高等级治疗设备）。
他几乎要够到艾伦，但就在这个时候，他身体忽然间变得僵硬。
他立刻收回自己手——或者是说，爪子。
而几乎就在下秒，雷蒙德·莫克姆抽搐来。
如果不考虑雷蒙德那无比可怖身体外貌，还有他特殊身份，他抽搐起来样子就像重度癫痫发作。
然后，他直接在艾伦怀里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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