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基尔喃喃地说道。
没有任何
个人……任何个正常人能够做到雷蒙德那样，像是萨基尔这样
Alpha在他面前，身体里只有本能地臣服，不要说与他抗衡，光是要控制自己不要当场伏地趴下就已经需要耗尽所有意志力
。
不，那压根就不是人类气息。
“他已经异变，被那个
们所有人都搞不清楚时间囊泡异化成另外种非人存在。”
萨基尔忽然抬起头，看向拉菲尔。
作为种星际漫游种族，纳迦人几乎全部都是与虚空和宇宙差不多深色，它们可以完美地与宇宙环境融为体，从而增加生存几率。
白皇帝作为只通体银白特殊纳迦人却刚好相反，它体色让它在宇宙中变得格外显眼，按照常理来说，它甚至都无法度过纳迦人那弱小幼年期。更不要说，在纳迦人社会里，白色原本就是种禁忌且污秽色彩，它几乎不可能从自己同伴那里得到任何帮助……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白皇帝都应该在很小时候就夭折而亡，可偏偏白皇帝作为白种不仅活下来，还成长为异常可怕强悍个体。在活得越久就越是强悍纳迦人社会里，它明明比绝大多数个体都要年轻，却轻而易举地打败所有竞争对手，成为族群首领。
如果不是比自己所有同类都更加聪明，更加凶残，行事也更加诡秘，白皇帝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点。
更加糟糕是，纳迦人还拥有种相当特殊特性——作为整个族群首领，皇帝将会拥有种特殊天赋，它心灵触手可以将整个族群所有个体精神体统起来，汇集成个无比庞大也无比强悍集合意志体。
事实上，也就是因为白皇帝登基，原本还在宇宙中偏远地区生活纳迦人，开始变得壮大且强盛起来。它们甚至开始罕见集体迁移。而且简直就像是在冥冥中知晓人类文明存在那样，那些纳迦人以近乎笔直路线穿越漫长宇宙直扑人类而来，然后，就这样突兀地开启人类与纳迦人之间旷日持久战争。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吗？这意味着，如果白皇帝也产生跟雷蒙德样异变……”
“他将成为所有人类终结者。”
拉菲尔以近乎耳语声音回答道。
他甚至不敢提高自己声音，潜意识中，他甚至都不太想面对那个可怕可能性。但他理智告诉他，这种可能性其实相当大，不然话……
“已经
“们还需要考虑件事——雷蒙德·莫克姆在三年之前不过是名很普通雄性Alpha，如果不是梅森·帕斯摩尔当初留下来那帮白痴企图重新回到政治舞台，需要利用他名头，他甚至都够不到进入黑鸟舰队资格，更不要说成为名上校。可是现在，在经历那场事故之后，们都知道他身上发生事情。”
说到这里，萨基尔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又次地抚摸下自己颈间绷带。
仅仅只是回忆起雷蒙德之前在病房里对他出手那幕，那种被全面压制，无限接近死亡恐惧感就再次席卷而来。
萨基尔背脊窜过阵冷意，他下意识想要颤抖，但最终还是被自己强行控制下来。
“雷蒙德·莫克姆现在已经是头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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