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弄好就走吧,时间也不早。”祁斯随手把球杆往书房墙上靠,走回去接着喝刚才没喝完那罐酸奶。
坐在懒人沙发上,祁斯翻着八卦杂志,洗澡不急,先喝酸奶。
阿姨在外面收拾会,拿着之前祁斯随便乱丢球杆敲门进来把球杆放好。
“少爷您突然拿高尔夫出来是最近要用吗?”阿姨以为祁斯刚才拿着球杆是打算在客厅里比划比划,因为之前祁斯有段时间迷上高尔夫时候就是在客厅拿着球杆挥来挥去,所以阿姨以为祁斯现在又重新迷上。
“放回去吧。”祁斯头都没抬,他三分钟热度,没兴趣东西很难能再提起兴趣。
扫视圈,祁斯发现厨房阳台没有被扫荡过痕迹,总算放松下来,可能自己酒喝多记错事吧。
放松后祁斯把球杆随手往沙发上扔,祁斯从冰箱里拿出罐酸奶喝起来,从小他就喜欢喝酸奶。叼着酸奶祁斯准备回去重新洗澡,刚踏进房间,他就听见“咣当”声。
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祁斯立刻放下酸奶,重新拿着球杆警觉往书房走去。
仔细听着屋子里动静,就在他准备打开书房门刹那,祁斯听见开门声音,他迅速举起球杆往门口打去。
“少爷?”位拿着扫把和簸箕中年女人从书房里走出来。
酒醒后祁斯躺在柔软床上歪着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片。
“都晚上。”祁斯揉揉脑袋,喝多头疼。
正揉着,他觉得房间里味道有点难闻,使劲嗅嗅,祁斯发现自己身上散发着强烈酒臭味。
嫌弃看着自己没换衣服,祁斯直接起身往浴室走去,再不洗澡自己身上都要生蛆。
用着自己最喜欢薄荷味洗发露,祁斯突然想到个问题,他怎回来?会所小齐开车送他到楼下,然后他自己坐电梯,最后呢?
阿姨把背袋上灰清理干净,又把背袋放回原来柜子里。
没会阿姨又敲敲门。
“少爷,这是来
祁斯个人住,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定时打扫卫生,所以家里很干净。而从书房出来正是每天给祁斯打扫卫生阿姨。
不放心祁斯又走进书房看眼,切如旧,唯变化就是他放在桌子上杯子变成垃圾桶里玻璃碎片。
“这个点阿姨你怎在这?”般阿姨都是上午过来,这个点祁斯完全没想到家里会有人,因此才会误会家里有坏人。
“少爷您前天说您这两天不在家,让今天下午过来打扫,您忘?”
听阿姨这说,祁斯想起来,他那天确实说过,这下他算是彻底放心。
祁斯搓头发动作顿,他隐约记得他回来时候有个陌生男人在门口等他,还和他说点什。
最后因为不认识对方,他没输密码锁,所以那自己是怎进来,怎睡在床上?
“卧槽!”祁斯立刻打开花洒把头发上沫沫冲洗干净,套上浴衣就冲出去。
出房间前祁斯从卧室角落翻出自己打高尔夫背袋,从里面抽出根高尔夫球杆用来当武器。
小心翼翼把门推开条缝,祁斯探出脑袋,左看看又瞧瞧。客厅没有被翻过痕迹,切正常。紧紧抓着球杆祁斯深吸口气,用力拽开门挥舞着球杆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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