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
时候就有
。”继欢不太自在，视线转向另外
个方向，直到阿瑾放过他耳朵。
接下来，阿瑾就像第次仔细看继欢这个人样，他在继欢身上发现好多以前没有看到细节。
比如继欢耳朵上痣，比如继欢下巴上个小小坑，比如继欢眼角小块疤痕。
很多痕迹都是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可是阿瑾却全部看到。
他还追问这些疤痕来源。
阿瑾边说，冰冷手指在继欢脸颊上轻轻擦擦。
继欢怔怔。
他忽然想起来，那里，刚刚大概是被阿瑾身上滴下来液体溅到。
有点被烧伤感觉，麻麻地，继欢没有多想。
阿瑾手指凉凉很舒适，刚好安抚继欢脸颊上灼烧感。
阿瑾直看着他。
他们距离相当近，前所未有近，阿瑾身上香味直飘过来，带着血液腥味。
继欢看看阿瑾，然后低下头。
他被阿瑾盯得有点不自在，可是又不能说，说，阿瑾就知道他现在狼狈样子被自己看到。
继欢就这样纠结着，直到只冰冷手忽然托起他下巴。
近，可是对于继欢来说，阿瑾始终是那个救他，救他阿爷，带他们家到可以正大光明生活在起地方人。
继欢低着头，用手上T恤擦干净地上水，也擦干净地板上粘液和血液。
紧接着，他拿过之前找到装纸巾盒子，将阿瑾脚抓在手里，用纸巾擦干。
冰冷，还有血管,bao露在外面肌肤触感异常古怪，还在他手心跳动着。
继欢擦好久才把阿瑾两只脚擦干净，然后继欢扯过之前找到鞋子，把阿瑾脚放上去。
比如下巴上坑是小时候长水痘弄破，比如眼角疤是初中时候打架打出来……
如果不是阿瑾询问，继欢几乎都忘自己身上居然有这
多……痕迹？
阿爷管它们叫标记。
“小娃娃们长得都样，小花身上标记多点阿爷才不会认错哟！”小时候，阿爷说过这样句话。
那个时候继欢还觉得很奇怪，不过后来想想，对于
继欢闭上眼睛。
阿瑾手指在他脸上停留相当长时间，最后落在继欢左耳。
那是个相当敏感位置，继欢不自在微微晃晃头。
“那里，也有东西吗？”继欢垂着眸子问。
“唔，没有，不过你这里有颗痣，
刚刚还以为是……”滴血。
视线再度对上阿瑾脸，他惊讶发现、短短时间内阿瑾半张脸已经长好，还来不及诧异，他感到阿瑾手忽然动，冰冷手指按在自己右眼下脸颊上。
“怎？”继欢听到自己问道。
他有点惊讶于自己声音如此平稳。
然后，他听到阿瑾继续说：
“你这里弄脏，不要动，帮你擦擦。”
“屋子里……太黑，只能擦到这样，想要更干净……只能开灯。”蹲在阿瑾对面地板上，继欢看向阿瑾双眼，镇定道。
阿瑾没有做声，黑暗中，他脸仍然在蠕动着。
继欢想，可能，他舌头也裂开。
过好久，继欢才听到阿瑾声音再度传来：
“不用开灯，就这样，你做很好，其他，明天会有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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