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谁?”
“凤公子,就是那个,鸾。”
那个鸾,是修真界独份鸾。但问题是,凤怀月莫名其妙,不就在这里?
阿金也看出他迷惑,便解释道:“不过这个说法只是传闻,也有可能是最近大家幻术戏看多,分不清台上与台下,但总之瞻明仙主是定会去。跟这位朋友讲仙师在千丝茧中助事,他也很欣赏仙师,便说明日能挤出个位置。”
凤怀月问:“宴席位置?”
城里整整轰动九天。
第十天傍晚,阿金又兴冲冲地跑过来,神秘道:“仙师!”
凤怀月抬手挡:“别说,没心情。”
阿金乐,硬挤到他身边坐:“仙师不喜欢那场幻术戏,以后就不会在鲁班城里看到,今天是他们演最后场。”
“嗯?”凤怀月问,“他们终于良心发现?”
彩,所以只能用幕又幕幻术来充数。
花瓣就这在戏台直飘过三百年。
三百年后,凤怀月终于悠悠醒转,但或许是因为伤重,又或许是因为魂缺,总之他竟性格大变,不吵不闹不说话,成日里就直挺挺站着,站在司危身侧,像尊漂亮木讷傀儡美人。
彭氏高价雇来戏托在台下演绎何为深受感动,他们抱头哭成片,凤公子,你命好苦!
就坐在他们桌开外凤公子本人则是持续沉浸在绵绵不绝震惊中,不懂这出戏意义到底在哪里,总不能是修真界真讨厌到这种地步,死不仅要强行复活,复活还必须得是个连话都不会说傻子形象吧?
阿金干笑:“那肯定没有,他就是个小管事,哪有本事增设宴席空位。是围观空位,虽只能远远站着,但他也得费好番功夫,仙师你想……想去看吗?”
看,为何不看,看看那到底是副什样刻薄嘴脸,三百年前训自己,三百年后还要再将自己扮成傻子全修真界巡回,简直岂有此理。
凤怀月拍桌子:“好!”
气势之凶悍,将阿金吓大跳。
超然亭位于彭府后山,高而陡峭,绝壁参天。这天大早,阿金朋友就接上凤怀月,
“什良心发现?与良心无关。”阿金道,“是因为太过火爆,所以要去别地方继续演,听说已经敲定十八座大城,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估计将来会走遍修真界。”
凤怀月:“……”
这世界究竟与有什仇什怨。
“但不是来说这个。”阿金邀功,“仙师先前不是直在打听瞻明仙主吗?有个朋友,是在彭府里做事,他说明日越山仙主会在超然亭设宴,宴请八方宾客,当中就有瞻明仙主,而且,而且瞻明仙主好像还会带着凤公子。”
凤怀月再度怀疑自己聋。
于是怒而谴责:“这般胡编乱造,仙督府也不管管!”
阿金答他,仙督府八成是不会管,否则越山仙主不会专门派弟子前来帮忙。
凤怀月:“……”
怎回事,不是说那位越山仙主很爱。
而在戏楼隔壁,百八十号人还在苦苦排队,摩拳擦掌准备抢购明日同场戏票,可以预见,这条队伍定然会越来越长,因为纵观修真界,有谁会拒绝亲眼看看第美人呢?哪怕那只是靠幻术捏出来脸,哪怕只有七八分相像,也足以值回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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