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火光像道有形风,自红轿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呼啸平铺席卷。路人们根本躲闪不及,被打得人仰马翻,他们捂住脸,跌跌撞撞爬到水塘边去看,而后便尖叫尖叫,痛哭痛哭,轿夫更是被吓得
轿夫们不敢言语,这……这轿子还小吗?但看着落在草丛里,自己脸,却又不敢反驳,半晌,方才有人结结巴巴道:“大轿,是接新娘用。”
司危道:“抬来。”
轿夫们不敢忤逆,命也不要地狂奔回村尾,扛来顶鲜红无顶新轿。
司危坐上去,冷冰冰道:“走!”
四个血呼刺啦轿夫就这抬着这尊大神,颤颤巍巍地离开双喜村。
“快换,快换呀!”
司危眼神微微往下瞥,不悦问道:“怎,还要亲手捉喂给你?”
小白在他胸口滚滚,从衣襟里不甘不愿地探出点火苗,它原本不想帮亲爹这个忙,但是当看到那些小妖怪长相时,却“嘭”下拔高尺,“呼”就飘出去!
“啊!”孩童们惨叫片,很快就被灵焰烧成灰烬。
“接贵客上轿!”
见到那名修士后,方才有点类似于活人反应,会主动走路,主动伸手,以及主动扇响亮清脆巴掌。无论是因为白玉灵骨也好,或者是其他什原因,总之旁人肯定做不到。
所以瞻明仙主要是还想挨巴掌,就必须得将那名修士带出来。
彭流思而不解:“你说他这算什爱好,要不要找个大夫看下?”
余回提议:“不如下回你也扇他巴掌试试,要还是能扇出脸欣喜若狂,确实是得看看。”
彭流拒绝:“算,他就继续这病着吧。”
沿途当然也是有路人围观,但他们这回等来却不是绿轿,而是红轿。而比红轿更加惊悚,则是抬着轿子血人。各个头发凌乱,眼睛口鼻都结着血痂,背也佝偻着,哪里还有平日里风流模样。
“呕……”有路人蹲在地上吐出来。
司危看着众人,缓缓抬起胳膊,小白在他掌心被灼得左右难安,内里颗焰心更是闪闪发光,如太阳般越来越亮,直到最后快要憋不住爆炸,方才被爹把丢出去。
“烧干净,别碍眼。”
“轰!”
绿色轿子停在村口。
也是四名绿衣轿夫。司危视线扫过眼前四张脸,阴郁道:“不知死活!”
“接贵客上……啊!”轿夫们见他没有反应,正欲强行上前将人塞进去,脸上却突然阵剧痛,血从脑顶如,bao雨灌下,他们倒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翻滚着。司危将手中四张脸皮随意丢在泥中,这才吩咐:“站起来。”
轿夫战战兢兢,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失去好看脸皮,他们露出原本普通面目,被鲜血浸透后,显得有几分恐怖和狰狞。
司危道:“本座不要这顶小轿子。”
反正阿鸾手劲也不大,理应扇不出什毛病。
……
司危在进入千丝茧后,也被孩童引去看那满手鲜血可怜老妪,他们同样叽叽喳喳地催促着新客快去换上最好看新衣服,好参加喜宴。见司危站着不动,索性自己采来花扯草,闹着要往他头上插。
“方才那位客人,都乖乖换新衣服,你穿着黑衣,主人可不喜欢黑衣!”
“穿黑衣,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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