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看着躲在凤怀月身后人,问:“你是怎认识那只旱魃,说出来,就带你离开这里。”
“真?”小凤公子探出点头,“是偷偷把他带进月川谷,他受伤,可怜得很。”
司危问:“何时带?”
小凤公子答:“正月初三,大雪将遇仙桥压垮那天。”
小凤公子答:“同马钱子成亲,他是只旱魃,虽说容貌长得不怎好看,也没本事,但是人老实,对又好,是个能踏实过日子。”
凤怀月被“马钱子”这种神名字和“只旱魃”身份再度深深震到,他按住对方肩膀,谆谆引导道:“不然再挑挑别呢,你可是凤怀月。”当年那是什火爆行情,想找什样仙人找不得?
小凤公子却哭哭啼啼地说:“没法子,被司危凌虐多年,早已是残花败柳,修真界人人都嫌弃,再也玩不得,只有陪马钱子起过。”
凤怀月被噎得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危合剑归鞘,落地后问道:“你们在说什?”
天高处。
琉璃楼也在此时被打开,侍女领着个人疾步下楼,她脚步轻快地走到凤怀月面前,又迟疑道:“瞻明仙主在何处?”
凤怀月道:“仙主有事,你暂且将人交给。”
因为方才他与司危是站在起,所以侍女不疑有他。待她走后,凤怀月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差不多模样,但是要稍微年轻些脸,心情颇为……不好说,但对方话却很多,把握住凤怀月手,急忙问他:“司危那个狗东西,真愿意放走吗?”
凤怀月点头:“是,你脸上怎有伤?”
凤怀月答:“说马钱子。”
司危皱眉:“这是什鬼名字?”
凤怀月松口气,你不知道,那太好,还以为当初在世界里真有这个魃。
小凤公子在司危出现瞬间,就哭着躲在凤怀月身后。按理来说,他是要比偶人鲜活许多,但司危却看也懒得看他眼,没有魂魄具幻象,同方才那个“自己”样,都只是可笑影子。
凤怀月将马钱子故事挑重点描述遍,又尽量面不改色地说:“这重幻境妖邪,脑子确实不怎清醒。”
小凤公子闻言立刻哭诉:“都是被司危那个狗东西打,他欲对做不轨之事,不肯,他便将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
凤怀月听得汗毛倒竖,主要悚在这月川谷既然是还原当年景,那该不会绑起来挨鞭子也是真吧?还有你这个不轨之事,它到底是不是想那种不轨?
小凤公子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就是这般如此,然后如此这般,并不舒服,也不愿意,他那方面不行。
凤怀月觉得自己要洗耳朵,想不明白这重幻境大妖究竟天到晚都在琢磨什,整个故事未免也过于下流荒诞。先前将军夫人要丈夫功成名就,小皇帝要建成心中乐土,就算最后双双疯魔失败,可至少还有前因后果与那点点妖邪事业心可言,比眼下这关于“瞻明仙主到底行不行”议题简直不知道要高级上多少倍。
他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如此意*三百多年,而且即便是意*,哪有这种……凤怀月脑仁子生疼,就算明知眼前这个人是幻象,也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这是要去同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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