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野狗从地上弹起来,充满敌意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呜呜”震慑。小白气势汹汹地冲出去,将它们撵得落荒而逃,这才得意地乘风往回走。
凤怀月懒得理他。
地痞道:“五个玉币,包你出去。”
凤怀月心里动,站起来问:“你有门路?”
地痞拍胸脯,表示,没问题!
强龙难压地头蛇,凤怀月被说服,他爽快付钱,跟随他路走到另个出口。但那里是有看守,凤怀月迟疑:“能出去吗?”
?”
“凤公子已经走。”春花姨道,“他看起来慌乱得很,还说倘若与仙主有仇,这阵子最好也躲躲,没听懂,可还没来得及问,凤公子就没影。”
司危深吸口气:“都随来!”
待这大群人走后,春花姨方才看向余回,不解道:“仙主,这……”
余回告诉她:“阿鸾受过重伤,记不清以前事,他听信旁人鬼话,以为大家要对他不利,所以直在到处躲。”
“能!”地痞撸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就冲上去,将看守往怀里抱,大喊:“快点跑!”
凤怀月受惊不浅,稀里糊涂还真往前跑两步,转头却见地痞已经被看守放倒,只好又转身折返。身后“站住”声响成片,他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脑子是当真不好用。气喘吁吁钻进条小巷道,推门想要躲躲,却见几十名少女正被捆在院中,含泪惊恐地看着自己,只好又将脑袋伸出院门,大喊声:“在这儿!”
看守循声而来,凤怀月徒手翻过墙,继续向着更幽深巷子里钻。风使得他气管又痛又辣,嗓子也干,黑市里结界实在太多,等他停下脚步,抬头再看时,已经连天色都隐没。
看守并没有再追上来,他靠着墙坐下,又累又饿又冷,还不知今晚要宿在何处,而这切都是由谁造成呢?答案是显然易见。
凤怀月往对面墙上丢个石头,权当那就是瞻明仙主本人。
“怪不得,说过去事,他点反应都没有,还问他与瞻明仙主关系究竟如何。”春花姨急道,“那可得赶紧把人找到,这黑市处处都是狼窝,哪里是他应该待地方?”
余回道:“走吧,劳烦红鸢夫人,先随本座道去他住处看看。”
那间地下暗室里片凌乱,司危伸手拿起桌上纸条,又看看屋顶上罩着被单,东块西块,正兜着不断扑簌掉落灰尘。自己前几天分明走过这里,还买十匣海珠,若买完之后,继续站在这里等……他闭上眼睛,强行压住内心深处情绪,吩咐道:“继续找。”
仙督府与六合山弟子浩浩荡荡涌入三千市,自然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大家虽然不明其中原因,但也知道最近是该规矩些,于是青楼赌场统统关门,血腥杀戮表演与买卖也暂时停止,就连贼头也将手下小毛贼们召集回家,找个先生装模作样教学。
凤怀月来到三千市出口,伸长脖子小心打量。他原本担心这里会守卫森严,却没想到竟然个弟子都没有,可没有弟子,也很古怪,简直明晃晃写着有诈。搞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蹲在地上长吁短叹,还要被地痞骚扰,对方踢他下,道:“怎,偷东西想出去,又怕被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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