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脸色僵:“是让你亲。”
凤怀月翻身背对他,不亲,没听到。
幸好司危并不是很挑,不管是被美人亲,还是亲美人,都可以。他俯下身,在那微微翘着唇角处轻轻舔口,而后又辗转到耳垂处,笑道:“好好睡。”
司危将他压回枕被堆中:“如何?”
凤怀月评价:“非常舒服。”
司危将人拎起来,随意挥手,换另外套,然后又重新压回去:“这次呢?”
凤怀月仰面朝天地回答:“枕头变硬,还是刚才那个好,你快给换回来!”
司危问:“还正常吗?”
“那是房间。”
宋问安慰她:“瞻明仙主绝不会碰姑娘床具,尽可放心。”
司危确没碰,当然并不是因为道德品行高尚,而是因为他毛病多,从被褥到枕头,都得是精心搭配过,白软如云团,稍微有点别花色都不行,至于为什不行,司危道:“这要问三百年前你。”
当年只因为瞻明仙主在云缎床上放个雪绸枕头,凤怀月便睡得浑身不安稳,半夜爬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提出盏明晃晃灯,凑近枕头仔细看。司危成功被晃醒,睁眼就见白惨惨光照着张披头散发脸,抬起头来,幽怨地问:“你怎把枕头给换?”
司危很难有语塞时候,但这种时候,也难免塞。
凤怀月:“……”
配套床具,确实还是要更好点。凤怀月陷在松软云朵团子中,两手扯着被子,决定以后都要这睡。
他好奇地问:“三百年前还有什高雅好品味?再说两个听听。”
司危指指自己侧脸。
凤怀月不假思索,抬手就是清脆巴掌。虽然你这个爱好比较奇特,令人难以理解,但看在被子和枕头都很软份上,也不是不能适当满足。
凤怀月是在喝得半醉时被抱进寝殿,所以当时并没觉察出异常,稀里糊涂倒头就睡。现在酒醒,就开始作妖,他道:“这是云缎,这是雪绸,不样。你快点把原本枕头还回来,否则睡不着。”
司危:“……”
六合山大殿侍女大半夜地找圈,回来提心吊胆地禀道:“凤公子先前枕头,因为被灵火烧开些丝,所以扔。”
失去配套枕头凤怀月辗转反侧,惨烈失眠整夜。而这件事最终结果,是司危连夜派人去月川谷中,将各色床品带整整五十套回六合山。
三百年后凤怀月听完之后,立刻道:“现在已经正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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