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回头往卧房中看眼,总不好说瞻明仙主此刻正在因为个被戳穿梦而恼羞成怒,这听起来实在与他身份不符,于是只好帮忙找个借口,道:“瞻明仙主身体不适,你知道,前阵子为摧毁整座枯爪城,他实在虚耗太多,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宋问听,立刻表示,肯定不打扰,不仅不打扰,还能替瞻明仙主多多分担琐事,以及不那琐美
“供出邱家几条走货线,已经将消息送回舅舅那头。”宋问道,“还有,她提出要把弟弟也带在身边,没答应。”
“为何?”
“她这些年来遭受父亲无视,继母嫌弃,叔父虐待,还险些被送给个傻子,会恨这个家,想逃离,实属人之常情。”宋问道,“但他弟弟是千真万确被娇惯着养大,没受过任何委屈,再加上亲生父母都在,看起来前途片大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任由她掀翻家业。”
“然后呢,她怎说?”
“然后邱莲就被说服,答应让邱环继续待在瞻明仙主结界中。等到外头切事情都尘埃落定,她再带着他远走高飞。”
!”
余回嫌弃得很:“何苦费这劲。”
凤怀月道:“没办法,谁让爱他如狂。”
三百年后凤怀月原本是抱着很绝望丢人心态在欣赏这梦境,结果听到这句,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再细想,他狐疑地转过头:“这应该不是梦,而是你梦吧?”
“没有,这就是你。”司危面不改色,将梦貘丢进乾坤袋,“从来不做梦。”
尘埃落定,远走高飞。这八个字听起来简单,真要实施,怕是够那豆蔻年华少女喝上壶。宋问道:“她对邱环安排,虽然不太切合实际,但这算她们姐弟二人私事,与此番仙督府行动无关,所以便答应下来。以及,她还提出要见欧珏。”
“做什?”
“她要引那艘鬼船出现在们视野间。”宋问比划出个数字,“酬劳是这个价钱。”
“可真不少。”凤怀月道,“没想到邱莲小小年纪,做事竟如此目标明确,当初在巷子里,是小看她。”
“欧珏昨晚说今晚还会来,不如就让邱莲自己去见,省得瞻明仙主……对,怎不见瞻明仙主?”
你看看你这心里有鬼反应!凤怀月问:“怎做到,你做梦竟然可以完全不带自己?”
“都说这不是梦。”司危将人抓过来按住亲,这是他惯用伎俩,说不过时候,就做点别。凤怀月在亲吻间隙里,还要艰难地发表意见:“就算你现在装得脸严肃,也不能改变刚才那个梦很幼稚现实……啊啊啊你咬。”
司危:“就咬。”
然后就低下头,从头到脚咬遍,简直幼稚得不行。凤怀月捂着屁股逃窜下床,火速溜出门。此时邱鹏与管家已经被打发走,邱莲正在房中休息,院中只坐着宋问——他还专门换套华丽新衣服,光影流转,真是好大只春天花孔雀!
宋问倒也不藏着掖着,与美人同行,就该将自己也捯饬得美些,否则凤凰旁边蹲只鸡,实在有碍观瞻,他甚至还试图伸开双臂进行展示,结果凤怀月对大外甥新衣没有文钱兴趣,只问道:“昨晚邱莲都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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