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问:“错在哪里?”
凤怀月道:“错在这只蛾子实在是太恶心,你是怎找到?”
司危答曰:“你当初扔在六合山中,准备吓彭流,说这东西太恶心,你说确实恶心,所以才要养在家,坚决不肯带回月川谷。”
凤怀月:“……”
这好像确实是当年能做出来事。
司危指尖在空中挥,又变出只巨大蛾子,扑棱着惨白翅膀哗哗掉着粉,挺着鲜红肚子直直猛飞。
凤怀月:“啊啊啊啊啊!”
在这点上,他与彭循颇有叔侄之相,简直恨不能撒开八条腿狂奔!
最后手脚并用地挂在司危身上,怒曰:“你有病吧,快点把它弄走!”
司危提醒:“你自己难道就没本事破它?”
仁,但那死老头子却疯疯癫癫,只知道蜷缩在红绸里。”邱莲道,“要个能唤醒夏仁方法,去讨好宋公子。”
“不可能!”邱鹏口回绝。话既挑明,他也没心思再演戏,只道,“邱家与夏家关系,你不是不清楚,夏仁若是清醒过来,邱家难道还能平安无事吗?”
邱莲却提醒他,就算夏仁不清醒,你邱家也同样保不住。她看着叔叔,字句道:“这多年,手里也攒不少好东西。”
邱鹏怒道:“你!”
凤怀月打着呵欠,趴在卧房门口,又困,又要听。
凤怀月:“……你要这说。”
也对啊,自己就算是受再重伤,难不成还对付不只大蛾子?别说只,就算是万只,不也只是道符咒事?
怎就如此顺其自然地挂在别人身上!
真是岂有此理。
凤怀月深刻反思,最后反思出结果,道:“这肯定是你错。”
这场对峙,最终还是邱莲获胜。待邱鹏走后,她走进屋内,道:“瞻明仙主应该已经听到叔叔说话吧?夏仁那老东西为求长生之道,最喜欢用少女鲜血裹住他腐臭身体,真是恶心,哪怕这三千市已经够恶心,他也依旧是恶心里恶心。”
说完之后,便又回自己房间,行事板眼得很。骄纵任性大小姐,会在面对人生重大抉择时,夜变得稳重。而同样骄纵任性……凤怀月比较下,自己即便是当初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时,脑子里好像也没生出半分沉重感悟,更没有什长远计划,琢磨全是将来要去哪里吃喝玩乐。
他问:“你说将来要不要改改性子,变得稍微成熟淡定些?”
司危点头,抬手拔掉他头上玉簪。
凤怀月岿然不动,说稳重,就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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