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进来,脚步声逐渐远去。凤怀月道:“照这看,照明符似乎也不会被发现嘛,为何先前宋问说无人敢带?”
“因为这不是照明符。”司危手扬,那些符咒便变成颗颗圆润明珠,他道,“这些就是船上高价贩卖灯,方才在登船时,顺便取袋。”
凤怀月:“那你不早点告诉!”
司危:“为骗你亲。”
凤怀月:“……你居然还挺理直气壮。”
司危将他拉进怀里抱好,低头凑在耳边道:“想想先前那个你。”
他声音轻而哑,伴随呼吸时气息落在凤怀月脖颈处,就算眼下还没有爱之如狂,大美人也依旧浑身哆嗦。司危低笑声,收紧双臂,下巴放松地抵住他头发。凤怀月后背贴在墙上,整个人都被他气息包裹,加之光线昏暗,有那瞬间,居然当真觉得自己又回到三百年前。
三百年前,骄奢*逸,无法无天。凤怀月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就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应该确实不会安安分分夜探,只会手提着宽袍,手提着酒壶,横冲直撞,指点江山,鸡飞狗跳探。
司危问:“在笑什?”
凤怀月答:“随便笑笑。”
凤怀月依旧不为所动,转身想跑。司危把捂在胸口处手放下来,将人把扯住道:“三百年前你做这种事时,并不需要催。”
“这种事如何能催,况且现在又想不起来三百年前事。”所以到底如狂不如狂,还要细细商榷。
司危甚是不悦,又要拍头:“你爱还需要去想?”
凤怀月本就中毒脑瓜子被拍得嗡嗡响,堪称雪上加霜,爱你怎就不需要去想,哪怕三百年前,难道还能见面就非你不娶,要死要活?
司危慷慨道:“也可以。”
他坐在床边问:“那下步有什计划?”
司危道:“出去。”
屋门并没有落锁,看起来轻轻松松就能打开,凤怀月伸手拉,果真,很轻松,但不轻松是挂在走廊尽头只巨大恶灵,它日夜睁着眼睛,随时准备吞噬掉任何胆敢踏出房门客人。
司危出手速度比他更快。
道符咒没入恶灵脑髓,使他目光有
船舱外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咚。
滴滴答答。
像是群很重很重,湿漉漉僵硬尸体,正在缓慢而又整齐地往过走。凤怀月侧耳细听,问道:“是船上水鬼吗?”
“是。”司危道,“不过他们不会进来。”
凤怀月:“……”想骂人,但又怕骂出反效果。毕竟先前骂完就能跑回月川谷,现在骂完只能继续待在这四面墙壁鬼船舱里,所以不是很好发挥。
照明符依旧晃悠悠地飘着,司危不肯灭,凤怀月也就懒得再管,因为仔细想想,两人个伤重,另个也伤重,还能半夜三更爬上这艘鬼船夜探,好像也没有小心谨慎到哪里去。司危笃定道:“你会喜欢这儿。”
凤怀月没听明白,会喜欢哪儿,喜欢这艘船?
司危解释:“你爱热闹,爱刺激,爱大场面,都会让你在这艘船上看到。”
凤怀月听,就觉得这个话头似乎不太妙,热闹刺激大场面,与眼下这连点个照明符都要蹑手蹑脚船舱,实在不大相符。他道:“以为们此行是为小心谨慎地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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