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呆:“不是二十万吗?”
阿金比他更呆:“怎可能?两万玉币已经贵得很离谱,最早时候,只要几百金。”
凤怀月无语万分:“……你说他怎又骗?”幸亏没亲。
阿金没听明白,谁这大胆子,居然敢骗仙师你?骗什?
凤怀月觉得这件事它不是很好说,就只“咳咳”敷衍过去,好在阿金也不是刨根问底性子,他办事麻利,当下出门,不到半个时辰
凤怀月道:“这叫债多不愁。”
脑子有毒,魂魄不全,灵骨还是临时找来青竹,个比个严重,而且都是时半刻治不好毛病,要是天天伤春悲秋唏嘘这个,那还如何能逍遥快活?倒不如看开点,该吃吃,该睡睡,船到桥头自然直。
至于为什“自然”就会直,凤怀月心知肚明,那当然是因为有司危,毕竟先前自己独身人来鲁班城时,日子过得就远不如现在洒脱,至少会拿起算盘仔细打打,看什时候才能攒够买药钱。
“在想什?”司危拍他脑袋。
“没什。”凤怀月低头躲开,并且在第二天时,专门抽空去趟阿金家。
也没能找到红翡,每每想起那未被及时救下干尸少女,心里总不是滋味得很。而宋问愁眉苦脸,是因为邱莲,他被舅舅强行安排照顾小姑娘,这原也没什,但问题是邱莲并不需要被照顾,只想见她自己弟弟。
凤怀月:“……”
对不住,真忘。
两人回彭府就被兜进《白毛图》,后来又顾着炼制小白,完全忘在司危结界中,还关着那名鹌鹑样怯懦少年。他问:“怎不差人进来说声?”
宋问心里苦,他确实想过进《白毛图》,结果反被舅舅怀疑动机不单纯,以为这倒霉大外甥还在觊觎美人,于是怒骂顿,当场赶走。
院中依旧坐着群粉雕玉琢小孩,凤怀月看圈,觉得还是女儿好。阿金从屋里跑出来,见到他,也是高兴万分,赶忙关上院门,又从屋中找出最好茶,张罗着让媳妇去做饭。
“不必忙!”凤怀月拉住他,“来,是有事相求。”
“仙师哪里用得着‘求’,只管吩咐。”阿金连连摆手,“这新找好营生,还是托清江仙主福。”
“想买块盖尤山马皮,最好那种。”凤怀月往他手里塞个钱袋,“但只有十万出头玉币,能买到吗?”
“能,能,十万玉币买马皮,哪里有买不到。”阿金满口答应,“有个朋友,就是做皮料生意,盖尤山最好马皮,也不过两万玉币张。”
凤怀月:“这就放,这就放。”
他找来司危,让赶紧把少年放出来。结界消散,邱环立刻“哇”口吐出鲜血,脸朝下趴在地上,明显被憋得不轻。宋问倒吸口冷气,扛着人就往医馆跑,凤怀月也震惊道:“怎关关都会吐血?”
“天生体弱,修为低微。”司危道,“与他姐姐相比,差得不止星半点。”
“所以邱莲才那般疼他。”凤怀月道,“只是不知道他这病歪歪身体,往后能不能扛住家破人亡惨剧。”
“扛得住扛不住,都是他命。”司危对别人家事并无兴趣,他握住凤怀月手腕试,道,“自己都病歪歪,倒是关心起旁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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