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道:“可以脱衣服给你看。”
凤怀月狐疑,你怎知道在想什?
但司危就是知道,因为这种事他三百年前经常做,熟练得很。
凤怀月:“快点把裤子留下,你这人怎点都不矜持?”
司危:“嗤!”
司危将他拉进怀里,掌心在背上慢慢地按,那些由青竹拼成灵骨,薄薄,像是稍微捏就会错开。凤怀月初时以为他又在实践些非礼行径,还挣扎着想躲,后来却慢慢觉察出气氛不对,犹豫着问:“你……”
“不知道。”司危道,“但要去找找看。”
边说着,边低头用嘴唇去触碰那道由脖颈至腰窝细细伤疤。凤怀月被亲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翻过身,将司危伸手整个揽进怀中:“那你伤怎办?”
“养养便是。”司危捏他指尖,“别听那两个老头,现在有你在,自不会再去送死。”
凤怀月将手抽回来:“不信,你现在做每件事,看起来都不是很惜命。”
守陆上,维持秩序,同时时刻留意那些蠢蠢欲动千丝茧,另半则是出海除魔。两位仙尊是想将司危带回昆仑山疗伤,余回道:“不过想也知道你定然不会答应,所以提前来告知声,也好让你与阿鸾心里有个底。”
凤怀月道:“好,那你就先去昆仑山。”
司危屈指在他脑袋上敲下:“方才怎不见你如此爽快?”
余回经验丰富,并没有问方才两人正在讨论事,休想再玷污清白。
司危是定要去阴海都,谁劝都不肯听。
成年人睡觉,就是要不穿衣服,总之凤怀月被他抱在怀中,做整整晚上不怎能说梦。翌日清晨起床,伸着懒腰推窗,差点把懒腰又吓回去:“你怎在这?”
宋问兴致勃勃,他昨晚新谱支美妙雅曲,因而今日早就来奏于美人听。
凤怀月推拒不得,被迫坐在树下,呵欠连天。
可见果然还是年纪大,人也变得比较荤,比起听这风花雪月,还是觉得睡觉好。
司危笑:“嗯,为你,死也值。”
凤怀月:“呸呸呸。”
司危又凑上来亲他,含含糊糊地说:“反正没,你还有七个。”
凤怀月稍微愣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等着白天那句“应当娶八个”,时又气又笑,扯住他耳朵:“胡说什。”
司危哼哼地埋头在他脖颈间,眼看去,宽肩窄背细腰长腿,凤怀月顿时觉得三百年前自己眼光还是没有问题,毕竟霸道仙君常有,但这般容貌英俊身材好也不常有,走过路过,确实不能错过。
夜深人静时,凤怀月坐在床上问他:“为什?”
司危道:“因为你会去。”
凤怀月语塞,他确实想去,因为溟沉在那里,有些话还没有亲自问明白,但抬头看看司危,又心理挣扎半天,最终还是嗡嗡嗡地说,“也不是非去不可。”
司危道:“那也要去。”
凤怀月被噎下,搞半天,你去不去其实与无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