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五月惊得站起来。
凤怀月却已经带着小孩们,轰轰跑去另头。
余回解释:“他就是喜欢玩这些花里胡哨东西,见笑。”
杜五月道:“周氏船主说阁下行人修为高深,原来不假。”
“也不算高深,不过他手头确实有些高阶法器,
彭循当机立断,去追。
船主拦住他:“别追,追不到,那船上虽然没有值钱货,但是却有许多风雷符,倘若都被她用,那船现在早已不知道漂向何处去。”
杜五月自掏腰包赔船主损失,她眼下也是实在没空再去追红翡,船队数量迟迟凑不齐,但再等下去,货与人又熬不起,只能另外想个最稳妥法子。
这天午后,她找到余回——至于为什要找余回,那自然是因为他看起来最为稳妥可靠,不像另外四个,臭着脸臭着脸,毛毛躁躁毛毛躁躁,还有两个,个成天吟诗弹琴,另个则是见到沙滩上水坑都要跑过去跳两下玩。
余回问:“杜老板娘找有事?”
凤怀月捂住耳朵,谁要乱你。
司危笑着将他抱起来:“累不累?”
凤怀月问:“有没有什你追着跑往事?”
司危道:“没有。”
凤怀月扯住他头发,命令:“没有你也捏造个,反正今晚就是要听!”
来?”
司危面无表情倒着拎起乾坤袋,信函霎时如雪片纷扬乱飞。
凤怀月气道:“现在不想请你!”
但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这尊大神请都没有请得很容易,要送就只会更难。凤怀月简直郁闷得要死,他实在没法接受自己美好快乐酒宴上杵这个人,于是臭着脸,走过去时哼声,走过来是还要哼声,衣摆快要甩到桌面酒壶里,但就是没法把这不速之客甩走。
三百年前凤怀月满心只觉得司危脑子有病,但三百年后凤怀月就要聪明点,心想你这人表达爱慕方式可真是讨人嫌。
凤怀月在帐篷外“刷”地跑过去,领着群小孩抓螃蟹。
杜五月:“……”
“这里!”凤怀月排兵布阵,“你,补位!”
小胖男孩速速赶到据点。
“,二,三!”随着凤怀月声令下,金色结界如网从天而降。
果真刁蛮得很。
彭循与宋问找晚上,人没找到,倒是发现船少艘。船主惊道:“这……停得好好,怎说没就没?”
“或许她在被制成干尸之前,是个善于此道飞贼呢。”彭循丢下手里断绳,“丢失这艘船上,装是什货?”
“那不是货船,上头只载有些生活用品,不值几个钱。”船主道。
损失虽然不大,但很快旁边就有人插话:“可是她驾着船这乱跑,很容易闯进无足鸟圈子里。”
再后来,就是那场灯谜会。司危将醉得不成样子人按在墙上,低头去亲那点柔软红润唇。
所以是当真没有什“相互暗恋”,个是心动立刻就行动,另个,则是稀里糊涂,没多久就被拐上床,睡完之后还不想认账。凤怀月当时道:“酒后乱性,酒后乱性。”
司危:“是你乱。”
凤怀月嚷嚷:“怎可能!”
两人吵半天,也没能吵出个结果,而直到三百年后,司危也不忘强调,是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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