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被人从船舱里搜出来几箱不该有画像。”
“谁画像?”
“还能是谁。”
男人继续道:“你们也是,无事尽量少提那个名字。”
他收完货后,便驾船离开。司危拍拍手站起来,看向身边人。凤怀月其实心情复杂得很,但为防止对方
“小兄弟,喂,小兄弟!”小船上人在彭循面前摇摇手,“你这筐,什价?”
彭循:“啊?”
司危:“五万玉币。”
“五万?够贵,总不能做亏本生意。”对方还价,“便宜点,全收。”
司危道:“五万买,你转手就能赚八万,这也叫亏本生意?”
杜五月回礼,也笑道:“们还当尚老板财大气粗,已经忘还要来这处海市。”
“那可不敢。”船主道,“只是前几天收到宁岛主书信,说是她那急需批货,们只好绕个弯,先给她送去。”
杜五月道:“前阵子听说宁岛主有事,要离开木兰岛段时间。”
船主道:“宁岛主是有事要走,否则也不会催催得那般紧,不过她可离不得木兰岛。”
杜五月惊愕道:“难道——”
彭循戳穿:“说得好像你马上就能到搭上关系样。”指望你,还不如指望叔叔。
他拍宋问:“走,干活!”
晚上南域商船就要来,哪怕只是看热闹,总也不能手里空空。于是两人从舱底搬出些药草,学旁人标价,全部整整齐齐摆在甲板上。
凤怀月道:“卖出去后,所赚玉币全归你们。”
彭循心花怒放。
对方听得笑,道:“原来是个行家,行,那就五万。”
彭循张开乾坤袋“哗啦啦”地接钱,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富裕。男人付完钱后,又问:“舱里还有吗?”
司危答:“有,但不卖。”
男人边指挥人搬货,边道:“这价格,已经算是最高,那边虽说能开出十三万玉币收货价,但雁过拔毛,层层盘剥,到手也没多少,还得冒着人财两失风险,可不是那好赚,上月才刚刚死个货主,惨不忍睹,连块完整皮都没剩下。”
彭循问:“怎死?”
船主点头:“宁岛主会带着木兰岛起走,往后商船再想补给,就得去临近其他岛屿。”
语既出,周围片哗然,凤怀月也吃惊极,要带着整座岛飞向鲁班城?
司危评价:“当成聘礼,也够聘他。”
余回道:“确实。”
彭循大受震撼,撼得连生意都没怎好好做,满脑子都是等会要怎写家书,将叔叔这惊人行情说于母亲听。
宋问:“不,不要。”
彭循竖起大拇指,好,有原则!那就勉为其难,替你当这个晚辈!
他摩拳擦掌,自信满满地准备做成这笔生意,甚至还问杜老板娘学学讨价还价手法,结果按照惯例酉时就会来南域商船直到临近子时,才终于在天海交界处稍微冒出点头。
杜五月从瞭望台上跃而下,道:“幸好幸好,还以为阴海都现如今连他们也不放过。”
成百上千艘仓鱼上纷纷亮起灯火,在平静海面飘摇,璀璨极,显得分外盛世安乐。而南域商船也极有分寸,远远就停下来,换成八十艘小船驶来,为首船主笑道:“杜老板娘,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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