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赌船。”
“赌船?”
“既属于阴海都,又不属于阴海都。”
有部分正经商人是没胆子登阴海都,所以赌坊老板们便想出这个法子,将赌场设在靠近阴海都,却又不属于阴海都海面上,这样即便被人捅到仙督府,也不怕。
杜五月所率领这支船队,是明令禁赌,否则便会丧失下次加入资格。赌坊老板们也清楚这点,所以并不会
红翡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边游边警告。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给自己找条假鱼尾套子,穿上之后,挺像那回事,身姿也灵活极,原本尸化干瘪脸,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浸在水里,看着竟然还恢复几分先前水灵。
彭循其实沿路也在打听红翡下落,但就是打听错方向,只想着往岸上找,没想到在海底捞。这日,他端着药碗走过来,道:“给,吃药。”
长愿“咕嘟咕嘟”地喝完,问:“怎这两天没见着你那朋友?”
“嗯?”彭循来兴趣,“怎,你想见他?”难道还要上演点点心有灵犀戏码。
结果长愿道:“不,最不想见就是他。”经常盯着看,被发现就立刻挪开视线,副心虚唏嘘模样,也不知道在唏嘘个什劲,显得既脑子有病,又另有所图,还怪迷日眼。
“是啊,是人,虽然不用呼吸,但就是人。”
少女坚持得很。
“好,你是人,叫什名字?”
“红翡,你呢?”
“叫大荒。”
大秋千冲出黑暗。而在牢笼中央,则是躺着条人鱼,她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但依然是美丽,满身伤痕并没有减损她高贵气质,鱼尾鲜红,如被火点燃云。
少女看得瞠目结舌:“你……你这不会是阴海都捕猎笼吧?”她大大觉得不妙,转身就想跑,对方却道,“这附近没有阴海都船,你过来,帮打开这把锁,钥匙就在那块白色巨石下。”
“为什要——”
“有酬劳。”
“……多少?”
彭循:“……他出海。”
出海去寻找鲛群。杜五月门路很广,再加上她女儿也直嚷嚷着,要让漂亮鲛人哥哥快些回家,所以她也找不少人帮忙。
凤怀月举着千里镜问:“那些船又是什,也是新商队吗?”
“是黑色船吗?”杜五月问,“挂着红色帆,看起来就好像是只又只巨大飞蚂蚁。”
“是。”
“大荒,大……天呐,你是鲛人族那位失踪女王?”
“是,你做什?”
“不做什,但要走。”红翡果断甩开她手,“上辈子,呸,这辈子,这辈子就是在大人物身上吃亏,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所以早就发誓,再也不会招惹你们这类人!”
“你并没有招惹,而是在救。”大荒道,“走吧,先去取你珍珠,余下事,们慢慢再说。”
“说好,取完珍珠,就要放走啊!”
“箱珍珠。”
“你长得这漂亮,可不准说谎,不准骗这个老实人。”少女游到笼子边,研究下那把锁,“好啦,珍珠呢?”
“随来。”鲛人握住她手,“你也是个漂亮小水鬼。”
“呸,可不是水鬼。”少女道,“是人!”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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