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没有。”
凤怀月:“……”
真很难不吵,但也不能现在吵,因为管事已经带着吃白食赌客们浩浩荡荡跟上来。司危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浮动另枚千丝茧。
这里便是赌场另外层。凤怀月在踏入时,稍稍闭闭眼睛,他知道现场或许会很血腥,但当风迎面送来潮湿而又浓厚铁锈味时,整个人还是有些许作呕。四周墙壁上“啪啪啪啪”,接二连三地亮起灯火,照亮空荡荡大殿。
“地面上怎会有如此多血?”
“这个数?”人群片咋舌,“也太贵,得多刺激才能值回这个价。”
司危起身向着下层走,随手往后扔个钱袋:“有想起来,今天请客。”
现场静片刻,而后便是片鬼哭狼嚎兴奋狂叫。凤怀月小跑几步追上司危,问他:“你想做什?”
司危:“杀人。”
凤怀月心想,就知道。
管事话音刚落,旁边赌桌有赌客先来兴趣,将头伸过来问:“听说那位第美人现今也在你们手里?”
司危冷冷眼瞥过去,就见对方是只海妖,长个鱼头样大脑袋,嘴唇厚而外翻,说话时也是股腥臭气。管事见他问,便故作神秘地笑:“第美人可不在这几艘船上。”
“那他在哪,阴海都吗?”
“在与不在,客人亲自登岛观便知,眼见为实。”
“你这话说,那登岛,又见不着,岂不是白跑回?”海妖虽说色迷心窍,却也有点脑子,非得要管事确认第美人千真万确就在岛上。其余人也跟着起哄,也有消息灵通,听到过星半点风声,扯起嗓子道:“你们还是别想,即便那美人就在岛上,也是由阴海都两位都主先享用,难道还能这快就轮到们?”
“有血才够刺激,这……难道是让美人与猛兽搏斗?”
“搏斗什,看直接将美人丢进饿兽群里,使他们蜂拥而上撕扯抢食,那才好看。”
“好,好,就按这个来!”
人们七嘴八舌地高声议论着,管事只在旁边听,笑而不语,脸高深莫测,待到众人稍稍安静下来之后,方才道:“美人斗兽场,只有在阴海都才有,
但杀人归杀人,现在就大张旗鼓地杀,万打草惊蛇呢?凤怀月提醒道:“阴海都定然知道们已经出海,万……”
司危看他:“继续说,万什?”
凤怀月调整下措辞:“万他们被你这大杀四方高深修为深深震撼,从此闭岛不出,那们这趟岂不是要无功而返。”
“无妨。”司危挥手,“即便他们闭岛不出,本座也能将整座阴海都连根拔除。”
说起来倒是很容易。凤怀月提醒:“但你在鲁班城后山时还在吐血。”
提到这种话题,众人就都哈哈大笑起来,又道:“不急,不急,大人物们总有玩腻天。”
司危丢下筛盅,并未抬眼,只是问道:“其余几层都有什,美人?”
“想看美人,也有,不过还有比看美人更刺激。”管事附在他耳边,看似要传秘音,声调却又恰好能让周围人听见,“带血,不带血,都有,看客人喜欢。”
司危点头:“好,那就带血。”
见他这说,管事也跟着眼睛冒光,伸手比:“入场券,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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