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慷慨表示:“你大可试。”试完就会知道,本座在那座岛上,究竟有多受欢迎。
凤怀月诚心请教,你这个脑子究竟是三百年前就长这样,还是三百年后才出现新症状?所有人都在等着杀你这件事它真不叫“受欢迎”。
司危:“爱慕本座者甚多。”
凤怀月:“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两人就这抢阴海都艘赌船,司危在船上套重结界,将之伪装成普通小舟模样,路招摇过市地开回商队当中。
司危坚持:“理。”
你理在哪里!凤怀月扯住他衣袖,被眼下这重正在不断晃动世界颠得站立不稳,在老头被女奴撕扯成碎片之后,幻境也随之消失。两人站在黑漆漆走廊里,凤怀月问:“下步呢,要走,还是要留下继续打探?”
司危:“这是那只鬼煞船。”
凤怀月:“知道知道。”
大可不必时时刻刻挂在嘴边。
在想要如何将赌坊开到修真界,并为此绘出张又张长画卷,年老之后,却被子孙强行送入无根巨塔,活活炼制成妖,永世封进千丝茧中。
老头道:“然后就当真拥有梦寐以求完美赌场,块砖,片瓦,都依所愿。”
所以他忘却痛苦,完完全全沉浸在这份虚假满足里,想让谁赢,谁就能赢,想让谁死,谁就会死。
凤怀月问:“将你炼制成妖人是谁?”
老头道:“是都主,只有都主才有这本事。”
杜五月站在甲板上远远看到,顿时松口气,余回趁势道:“你看,就说吧,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去赌船上,现在杜老板娘眼见为实,总该信。”
“俆老板见谅,不是多疑,实在是在跑船这些年里,见过太多因赌博而家破人亡惨例。”杜五月道,“回来就好,对,鲛群那头怎样,可有消息传回?们手头货马上就要出完,到时候,总不能带着缸里那条起返程。”
“暂无消息。”余回道,“鲛群本就难寻,最近又换
这艘船上千丝茧不算少,四处都有光影浮动。阴海都是不会养废人,年迈赌场主人,残废奴隶,都能被改造成新敛财工具。司危道:“需要这艘船。”
但却并不需要许多船上人。小白是不想干这活,但凑巧是,凤怀月也不想干,于是司危扯起灵焰往外丢,整艘船便都变成白色,远看时,八成会以为是积满船雪,只有离近才会发现,那是满船火。
凤怀月问:“你不会是想借这艘船去阴海都吧?”
司危冷冷嗤,倨傲表示,想去那破岛,还需要借船?
凤怀月反驳:“怎就不需要借,难道他们还会专程来接你不成。”
“确定?”司危漫不经心地提醒,“那张脸,可是由两人共用。”
老头坚持:“那个时候,阴海都还只有名都主。”
司危不悦:“所以你对溟沉无所知。”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继续审问价值,他转身朝外走去,顺便抬掌微微往下按,女奴们再度活动起来,凤怀月还欲再问什,老头眼珠子已经快被活活抠出来,那些他最爱、精心设计出曼妙红裙,很快就重重叠叠地淹没他。
凤怀月紧走几步追上前:“说好来蛮,你来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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