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溟決道,“你凡事小心。”
巨塔微微摇晃,发出轻微声响,像是海鸟受惊后鸣叫,又像是铁链在相互碰撞。
宋问摸清鲛群大致动向,正在驾船往回赶,这晚月色很亮,他在甲板上吹阵海风,刚准备回舱休息,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似乎有座正在移动岛。
红翡坐在只巨大海龟背上,也在仰头看着月亮,看阵,同样隐约觉察到不对,于是小心翼翼扭头——
“啊!”猝不及防撞入眼帘男人令她大惊失色,急忙个猛子钻回海中,而宋问也是吃惊,他认出对方正是红翡,想要将她从海中提回来,却哪里还有少女影子。
“是,你是提过,而也出面劝阻。”溟決头疼道,“他又并不是全然不听。”至少先前放在明面上事,已经被转移到地下,凤怀月名字也成为美人楼第禁忌,客人们只敢以“那位”来代替,画像撤,金笼表演也停,这难道还不够吗?
溟沉道:“不够。”
他不准任何个人觊觎他,更无法接受金笼里那些像又不像面容。溟決拍拍他肩膀,道:“算,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往你床上送女人。”
而结局就是女人死,楼老板也死,溟沉将嘴角血擦干净,目色阴沉地带人踏进美人楼,层又层地搜上去,血也层又层地流下来。
从此美人楼中,就再也没有长得像第美人人。溟沉道:“这样才够。”
哪怕吵架,哪怕气得要死,哪怕要面对阴海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鸡飞狗跳,但自己心里其实是很轻松,而溟沉则正好相反,他出现,总能让切轻松都变得不再轻松,即便这回是亲手杀美人楼老板,事实上于仙督府有利,但……死与死,也不同。
司危:“你在想什?”
凤怀月:“没想什。”
余回:“需要吗?”
司危:“出去。”
干尸是不必呼吸,确能在水中生存,但千真万确跑到水中生存,红翡应当是古往今来头个。宋问又放只木雀出去,自己则是在附近寻处小岛,暂且停靠歇夜。
翌日清晨,朝阳暖融融地照在海面与船队上,司危睁开眼睛,就见眼前又是缕稍纵即逝青烟。他并未起床,只是懒洋洋审问道:“你已经胆大包天到敢偷偷画符烧?”
“反正又贴不中你。”凤怀月催促,
溟決无奈道:“好好好,听你。”
他坐在椅上,脸色有些苍白,缓片刻,方才继续道:“要闭关段时间,这阴海都就暂时交由你手中。”
溟沉问道:“兄长旧伤还未痊愈?”
溟決摇头:“没有,不过并无大碍,仙督府那群人应当已经离们很近,按理来说,不该在这种时候留你人。”
“无妨,兄长只管休养。”溟沉道,“知道该怎做。”
余回如释重负,告辞!
阴海都。
平日里喧嚣混乱长街,此时难得有片刻寂静,海风猛烈地吹着,“咚,咚”,使那干透尸体下又下撞在楼檐上,如丧钟般。
溟決叹口气,道:“下回再有这种事,至少与商量番。”
溟沉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道:“已经同兄长提过不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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