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流:“甚好,让他们加快速度。”
管事内心憋万句话,这种时候,忽然做什新衣?
但彭流就是这有品德,既然那位宁岛主愿意出钱出力地去斩妖,那自己自然应当收拾得赏心悦目些,否则人家姑娘千辛
大荒道:“能从阴海都脱身,已然算是命大,敢问长愿现在何处?”
“就在另艘船上,不过他并不知道们身份。”
大荒点头:“明白,毕竟那孩子担个叛徒之名,确应该多加防备。”
余回补充:“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他将对方神识受损,于是混淆现实与梦境事大致说遍,现在你们那条小鲛人天天趴在缸边思念宋氏大公子,眼睛里都快要冒出花来,倘若被他知道梦中人近在眼前……余回清清嗓子,继续道:假如若是别鲛人,倒也罢,但这条实在是,bao躁。”
“长愿已经睡。”
“是大荒。”
大荒,鲛人族旧王,竟然已经在们船上吗?彭循瞬间清醒,来不及多问,急忙穿好衣服也追过去。大荒与红翡被安排暂住在那艘伪装过赌船上,宋问也在,正同红翡说着什。
“啊!”少女忽然惊叫声,迅速捂住脸背过身。彭循站在门口喜道:“就知道,你肯定没那容易死。”
凤怀月拍大侄儿巴掌,她因为尸变,明显不敢看你,你倒是呲着大牙笑得高兴。
至于大殿里柱子是白是黑,就更加不要紧,于是瞻明仙主亲自带人去挖。
余回道:“那时总觉得,你只是被他惯坏,贪图能起玩乐,并无几分真心。”
凤怀月问:“后来呢?”
余回道:“后来也直是这想。”因为司危真就直惯着,哪怕两人三天吵架,五天拆房,但本质也还是在惯着,所以任谁都无法推断,哪天等这份无法无天纵容真正消失后,这两人关系又当如何。
凤怀月及时解释:“他现在已经不惯着,说话他不听。”
惹毛凤怀月会是何后果,大家都是见识过,以此类推,长愿应该也不好惹。大荒听得哭笑不得,道:“好,明白,诸位请放心。”
于是大家重新捏好易容符,这才差人去搬那口大缸。
……
鲁班城中,彭流叫来管事,问:“本座新衣呢?”
管事答:“正在赶工缝制。”
彭循摸把脑袋,道:“这有什,不就是瘦些。”
与彭流当初那句“像桃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见确实是亲叔侄。宋问看向彭循,怎回事,这小丫头怎只挑着你躲?
但红翡躲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上回她见彭循时,还在大言不惭地以救世主姿态与他讲条件,结果现在却成这副鬼样子,实在丢人,于是干脆“噔噔”跑进内室,不肯再出来。
大荒道:“清江仙主。”
余回看着她血迹斑斑身体,叹气道:“鲛王着实伤得不轻。”
余回清醒理智:“昨晚那种不算。”
凤怀月叽哩哇啦地嚷嚷:“怎就不算,屁股真很疼!”
余回又往他脑袋上贴张禁言符:“走!”
走哪儿?话还没说完!凤怀月被拖得踉踉跄跄,彭循听到动静,睡眼朦胧从卧房里伸出脑袋:“你们要去哪?”
余回道:“去找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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