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嚷嚷:“你怎又推他下水?”
花端端双手费力攀上船舷,潸然泪下,原来与三百年前相比,事情还是有所改变。
那阵自己衣裳至少是干。
瞻明仙主站在不远处围栏处,姿态凛然,脸不屑,胡言乱语,本座怎会干出这种偷偷摸摸事?
凤怀月:“回去回去!”
司危站着不动,独自回去,难道又留你与这讨厌鬼起勾肩搭背,说些四六不着话吗?不可能,要你跟起回去。
花端端看着推搡两人,道:“看吧,就说你这记忆恢复与否,其实点都不重要。”
反正绝大多数三百年前发生过事,比如说烂透“绝世好活”,比如说名为吵架,实为打情骂俏,再比如这完全无视自己在场推来搡去……现在难道变吗?点都没变。照着三百年前笔记来演,也未必能演得如此模样。
浪回到船队,花端端直在等,急忙站起来问:“如何?”
“很顺利。”凤怀月揽住他肩膀,微微弯腰压低声音,“还顺便给你揽个绝世好活。”
花端端听,将头低就想从他臂下溜走,但未遂,凤怀月出手奇快无比,把扯住对方后衣领,不满道:“话还没说完,你跑什?”
不跑不行,你这语调就不对,同样亏从前可没少吃。三百年前也说是绝世好活,去山洞里取酒,结果好家伙,进去之后,酒没见着,倒是有堆蝙蝠和长出翅膀蚺蛇“扑棱棱”乱飞,简直如噩梦般。花端端果断道:“啊,聋。”
聋也要听!凤怀月扯着他耳朵,虽然看在大家还在睡面子上,没有放出哨子精本体,但照样听得花端端个哆嗦,崩溃无比,从假聋到真聋,认输道:“好好好。”
花端端甚至觉得自己倘若脑子再糊涂点,或者喝醉点,可能都会分不清今夕何夕。
凤怀月:“你吵架就吵架,为什要摸屁股?”
司危:“没摸。”
凤怀月看向现场唯目击者。
花端端立刻端庄摇头,这个反应就很妙,既能当成没摸,也能当成没看到,来自三百年前智慧……扑通,咕嘟咕嘟,吨吨吨……不好用。
“那就这说定。”凤怀月拍拍他,“事成之后,你就是鲛人族很厉害大功臣,鲛人族,大功臣,何其罕见,这美差们小宋想抢都抢不到。”
“说得容易,,bao风之眼,连大荒也得抱着同归于尽心才能靠近。”花端端揉着耳朵,抱怨道,“你卖倒是卖得快,怎不让瞻明仙主去?”
“他受伤。”
身后飘来句冷哼:“没有。”
凤怀月怒道:“你怎又偷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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