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好,你都囊中羞涩!”
“无妨。”
因为囊中虽然羞涩,但瞻明仙主不羞涩。
所以并不影响。
其实也很好。
……
凤怀月:“你有完没完!”
司危:“没完。”
凤怀月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明明刚才只是帮忙送把花端端,并没有亲自参与撕裂风,bao之眼行动,回来后竟也好意思胳膊疼完腿又疼,躺在床上让自己按完这里按那里。他手脚并用从司危身上爬下来,道:“不干!”
女招来问问?她们直在塔底侍奉,理应知道这……肚腹,几天能消。”
“已经问过。”溟沉道,“她们说,三天。”
楼老板迟疑:“三天?”可这……距离上任都主被吞噬,已经过去足足五天。
溟沉站起身,让巨大斗篷遮住身体。虽然这古怪丑陋肚子并不会对自己行动产生任何影响,但想到凤怀月或许就在附近,又或许明天就会来阴海都,他就开始陷入无穷恼怒与焦虑,几乎想要取出把刀,将肚子里脏东西重新剖出来。
但不能。
司危道:“十万。”
凤怀月不为所动,亲口十万,辛辛苦苦按半天也是十万,那怎想都是前者更划算,要你就加钱。
司危拒付:“这路被你讹走大半家资,已然囊中羞涩。”
“那就没得按。”凤怀月拍拍他肩膀,深表遗憾,扯起被子滚到墙角想睡觉,却被把捞回去。他叽哩哇啦地叫嚷,做什,摸屁股也是要加钱!
司危将人按住:“好。”
因为司危也在附近,司危也会来阴海都。
恨之入骨名字,和恨之入骨人。他觉得自己原本是不必如此丑陋下贱,比如在杨家庄那三百年,自己就活得很体面,不会杀人,更不会吃人。他想阵,转身对楼老板道:“但阿鸾就是忘不他。”
楼老板低头道:“能忘,怎不能忘。三百年前,是都主心慈手软,过于疼惜,所以未将毒药分量下够,才会导致凤公子心里直存有模模糊糊影子,此番再——”说到此处,他特意瞄眼溟沉,见他面色无异,方才继续道:“都主想要什样,美人楼就能调教出什样。”
同样话,前任美人楼楼主其实也说过,溟沉当时听得勃然大怒,但现在却觉得,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他用掌心抚着自己肚腹,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害怕,害怕以这副丑陋模样被凤怀月看见,所以最好解决方法,就是让对方在见到自己之前,首先变得乖些。
他想起美人楼中关着那些奴隶,顺从而又柔弱,趴伏在客人脚下,像听话漂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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