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怎感觉周围人个比个不正常。
但好在攻打阴海都在即,大家就算不正常,也不正常不很久,可以忍。
翌日暮时,长愿便按
“又不是谁都骂。”长愿酝酿会,“干他爹。”
红翡:“……”
长愿:“在骂阴海都。”
船舱外,彭循还在追着宋问:“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不喜欢啊,问多少回都是不喜欢。”宋问道,“至少不是你想那种喜欢。”
长愿道:“跟在你后头游……哎!”
宋问用根漂亮银色绳索捆住他手腕,而后便操纵海水如莲花般向上包拢,将长愿包在最中间。长剑出鞘,他握住绳索另端,道:“坐稳!”
水莲破浪而行,长愿急忙反手将绳索握得更紧,坐在这由海水组成结界里,被他带出飞速度!
圆月,长夜,大海,白衣御剑年轻公子,以及坐在透明水莲中鲛人,倘若没有阴海都,这晚就实在是好玩刺激极,尤其是当后来水莲高高飞起来时,简直像奇幻梦样。
“啊!”
睡觉,结果还没游远,就有同伴急急忙忙跑来通传,说是宋公子正在与王议事,请……唉唉唉你这是在做什?
长愿再度跃杵,头朝下扎进沙坑,看还是死好。
宋问手持避水咒,在前厅等许久,方才看到鲛群簇拥着长愿而来。眠珑皱眉问道:“怎这久?”
长愿沉默不语,主要也语不出个好借口。宋问见状,上前及时替他解围,道:“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事想请鲛族相助。”
他身白衣,周身被避水咒环绕,如万千银光泼洒,衬得人越发气质不凡,这回不单长愿,就连其余鲛人也暗自“哇”声,长安城宋大公子,果真表人才得很。
“那你抱着他!”
“不抱,他就要掉在甲板上,到时候是贡献出你爹还是爹让他骂?”
“你若不给他弄那水球,他也不会飞起来。”
“但美人就应当坐在漂亮水球中。”
彭循:“收起你这毫无必要审美!”
彭循正在船舱中等着他们,听到动静之后,立刻跑出来,结果就见宋问正抱着长愿站在甲板上,时也是大大震惊,你不是口口声声不爱人家吗,怎去趟回来就开始搂搂抱抱,简直毫无男德,怪不得凤公子不要你。
宋问:“滚。”
长愿回到熟悉大缸里,红翡替他倒杯茶:“你共才回去几天,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走。”
“还没问你呢。”长愿“啪啪”用尾巴拍缸,不满道,“怎不早点说这船上人,意思是,怎不早点告诉宋公子就在船上?”
“满船都是大人物,可不敢忤逆他们。”红翡道,“况且你那凶,骂人又快说话又脏,肯定吵不过,才不要主动触这霉头。”
他们纷纷问道:“宋公子此番前来,是想要们做什?”
眠珑替他回答:“做饵。”
做引巨蟒出海饵。
宋问顺利从眠珑手中带走长愿,连夜折返。避水咒在海中并不能坚持很久,漂速度也堪比老头走路,长愿憋半天,憋出句:“宋公子还是御剑吧。”
宋问转头看向他,本来是想说话,却见对方已经迅速将脑袋别过去,便只笑,道:“好,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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