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涛坐在那里，似乎正在冷静地思考，被子落在他
腰间，整个后背对着贺显。贺显伸出手，轻轻顺着他线条流畅优美脊柱划下来。光滑有韧性皮肤又叫他蠢蠢欲动起来，他手掌贴在林思涛腰间。那里很温热，还留着昨晚吻痕，他轻轻摩挲，想象着如果在阳光灿烂海滩上，这个裸背会多
销魂。
林思涛对他所思所想似乎有所感应，他转过头来。
“贺显。”
贺显看着他，林思涛垂着眼睛，不知道是腼腆还是难堪。
“你不用为
做到这
步，”他说，“也没道理这依附你。”
贺显不想像个目中无人傻逼，直接插手林思涛工作，强硬地对他说“养得起你”“你工作来安排”“事情全包身上”，就像他熟悉某些长辈和朋友。他直很怕自己变成那样，尤其是在他欣赏人面前变成这样。
他们都在假装自己既聪明又冷静，异地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不在话下。
但贺显忍不住还是开口问
：“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可以和起走？”
好，他不仅目中无人，还很虚伪，把选择抛给林思涛来做。但是想和喜欢人直在起，是人之常情。他不是苦行僧，如果能皆大欢喜他根本不必对自己如此苛刻。
“什？”林思涛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看着贺显问。
他们甚至设想很多异地之后情况。
“们至少可以每天聊天，经常视频。”林思涛很乐观。
“想想十年前，二十年前，那时候异地真痛苦。”他真为那些年异地情侣感觉悲伤。
贺显吻吻他背，说：“是啊，打电话，写信。再更早时候连打电话都不方便，只有写信。”
林思涛漫无边际地发散起来：“所以那个时候有情书集，现在们只有网络段子。”
贺显仍躺在那里看着他：“那要怎样，才可以为你做这些？”
林思涛说：“不知道。”
他并不是有多高尚，也懂人脉关系可贵。但要贺显步到位帮他把切都安排好，他又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贺显开玩笑地说：“如果们结婚，你还这矜持吗？”
他们还是依偎在起，享受早晨情事后余温。他抱着林思涛手臂紧紧，说：“你怎想？”
林思涛反问他：“你想要和你起走？”
贺显吻着他头发：“想。听起来可能比较像在诱拐你——但是你和走，会安排好切。”
他温柔说。他知道，他很混蛋。但他忍不住，他不能离开林思涛。
林思涛慢慢坐起来。天色快要亮，窗帘中间透出缕白线。房间中光线变成朦胧青色，贺显躺在那里，盯着林思涛平整后背。
贺显说：“别瞧不起段子，你以为段子很好编吗？能写情书，但写不段子。”
林思涛低声发笑：“觉得你写情书会比段子更好笑。”
贺显笑。
这些调情只能舒缓时焦虑。他不喜欢异地，也没有长期异地经历，如果有可能，他想要林思涛和他起走。他想过，连怎安排生活都想好。但是他昨晚没有开口提出。
林思涛还很年轻，太年轻，之前凭着股奋发向上少年意气才来到这个城市，如今有份得心应手工作，他不是林思涛生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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