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
高林:“不是,还有别。”
梁戍走向另边树下:“说说看。”
高林口中应着,忍不住又往身后看眼,就见柳弦安已经重新裹好毯子,正抱住膝盖,仰头望着墨色天穹。眼里虽说映满跳动火光,却不知怎,给人感觉仍静得像汪无底寒潭。
他也隐约发现柳弦安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疏远与距离感,但却并没有发现屏障存在,而是从另个角度出发,找出看似很合理理由——正常,毕竟家王爷实在讨嫌。
远处短叹长吁。
柳弦安虽说早已看淡生死,但那是站在天道高度,俯视万物所得出结论,和梁戍“做鬼也风流”属于截然不同两种看淡流派。不过骁王殿下看起来实在与“情圣”二字相差甚远,所以柳弦安初听时难免有些许惊异,可转念想,既然有人以身殉利,有人以身殉名,有人以身殉家国天下,那为什不能有人以身殉色呢?既然能,那这个人又为什不能是梁戍?
思及此处,柳弦安稍微颔首,顺利接受大琰第统帅随时都有可能跑去和人殉情这件其实很惊悚事。不过既然对方如此色迷心窍,那自己先前办法就行不通,因为妹妹长得确实漂亮,得换个角度才能继续劝分。
他这系列心理活动,没有在面上显露半分。梁戍自认见识过人不算少,其中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者也并不罕见,但柳弦安平静却无法被粗,bao地归入此类,他与他们并不相同,或者说得更确切点,他与旁人甚至都没有处在同个空间。
有道独立而又坚不可摧屏障,把他牢牢隔绝在另重世界中。
梁戍是第个发现这件事人。
于是骁王殿下新兴趣,旋即也转变为要如何打碎这道屏障。
至于为何要打碎,打碎之后又要做些什,是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所谓无事生非,大抵就是这个鬼样子。
高林不放心这边,没过多久就过来打岔:“那群镖师似乎与伏虎山匪徒并不熟。”
梁戍瞥去眼:“你审问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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