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那片阴影,黑衣长剑,浑身带着股索人性命肃杀寒意,与柳弦安月下仙人气度可谓天上地下。石瀚海手也僵在半空,愣半天,脑子里方才“轰”地响,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位怎样人物,慌忙跪地行礼,“下官赤霞城太守石瀚海,参见骁王殿下。”
梁戍意外:“你见过本王?”
“是。”石瀚海态度恭敬,“下官在两年前曾途经彩雀城,王爷当时也在那里。”
“起来吧。”梁戍指着张椅子,“坐下说话。”
石瀚海慌道:“这哪里使得。”
两人果然回到先前猎户扔野鸡那处院落。老者在厨房里烧热水,石瀚海则是进到卧室,在桌边坐阵,又闲不住地将手边豆烛火挑得更亮。
只是还没等他翻开卷宗,院子里“炮仗”就又开嗓,催促早点睡觉,连鸡也跟着瞎叫。石瀚海只得将灯烛熄,和衣靠在床头,却依旧睡意全无。耳朵仔细听着外头动静,直听到隔壁房门“吱呀”关上,鸡回窝,方才悄声出门进到厨房,从笼屉里寻个冷馒头,夹上辣椒咸菜充饥。
柳弦安道:“大人身体疲累,还是该吃些新鲜温补好消化饭菜,否则怕是会胃痛。”
石瀚海满肚子心事,此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时竟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还跟着叹口气:“城中百姓接二连三地害病,又哪里——”说到这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转身看,门口竟站着位容貌极俊秀年轻公子,白衣纤纤,笼月染光,像刚从画里走出仙人。
但像仙人归像仙人,石瀚海还没有糊涂到相信当真下凡个神仙除瘟,他后退半步,沉声喝问:“你是何人?”
“本王让你坐就坐。”梁戍道,“说说看,这赤霞城到底怎回事?”
“瘟疫,找不到原因瘟疫,已经持续很长段时间。”提及此事,石瀚海也便顾不上虚礼,他惭愧道,“数月前,城中突然死名卖瓜妇人,当时就有大夫说她死得蹊跷,是从没见过病证,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紧接着,妇人丈夫、儿子、孙子接二连三地病倒,左邻右舍也出现类似症状,官府才终于重视起来,按照般治疗瘟疫方式,将所有病人都
“在下姓柳,是白鹤山庄——”柳弦安话没能成功说完,因为石瀚海听到“白鹤山庄”四个字,眼珠子就已经瞪得溜圆,面目也涨成黑红,活灵活现地展示什叫“欣喜若狂”。他将馒头往咸菜碗里丢,把握住柳弦安手,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白鹤山庄,神医,神医啊,可算将您给请来!好,好得很,这下满城百姓终于能得救。”
柳弦安被他捏得指骨几乎错位,抽两三回也没能将手抽回来,而石瀚海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话:“怎只有神医人,阿庆呢,他去何处?”边说,边往他身后看,见外头还立着道黑影,便训道,“你呆站在那里做什?将神医请来,也不提前同说声,快去收拾客房!”
柳弦安解释:“他不是阿庆,们也不是这位阿庆请来,只是凑巧路过赤霞城。”
“啊,原来是神医朋友,失礼失礼。”石瀚海往前走两步,想将对方并迎进门。
梁戍冷道:“石大人还是将手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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